秦柳聽到丁喬的話,卻是笑了笑,炫耀地說道:“我可和你們不一樣,我那親緣樹得了神宮靈露的澆灌,如今好養得很。”
“你!”丁喬聽了這話就有些泄氣,當初他養樹的時候,可沒有這待遇。
“行了,別吵了!”韓昭抬手制止了他們的爭吵,然后問道,“東西拿回來了吧!”
丁喬拉起平安扣晃了晃,回答道:“在這里呢!”
韓昭接過平安扣,面上并沒有表現出太多情緒,但心里卻很是不高興。
憑什么那個混蛋的兒子臨了臨了,還能擁有和自己女兒一樣的信物。
“藥已經給他了,不過我看那人不會善罷甘休。”丁喬還是有些擔心,“兩父子恐怕一樣貪婪,見識過坤元國的富饒,只怕這大許國于他們而言就不算什么了。”
“這世上的東西想要就能得到嗎?”韓昭把玉扣放在手邊的桌子上,“誰都不是傻子,是以天下侍一人,還是曲居人下,是個人都會選。”
“可是!”丁喬還想說些什么時候,外面的宮人就在稟報,鳳曦妤帶著沈蒙一起過來了。
剛一進門,鳳曦妤看到他們幾個人在一起,微微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又臉上帶笑:“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又聚得這么全啊!”
“丁喬從宮外解決了一點麻煩回來,正在和我說呢!”韓昭也不隱瞞直接就把剛剛收回來的玉扣遞了出去,“你看,這東西拿回來了。”
鳳曦妤只看了一眼便擺擺手道:“你收起來就好。”
隨后幾個人又說了一會兒,鳳曦妤才和秦柳一起去了他宮里,順便去看看那棵親緣樹。
看著鳳曦妤被這么拉走了,韓昭倒是沒生氣,可是丁喬卻是有些生氣:“這才復寵多久,回回截胡。”
沈蒙雖然也委屈,但到底出身低,并沒有說什么。
“急什么!”韓昭卻是不以為然,“等那人走了,咱們再想其他辦法就是了。”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鳳曦妤這天上朝的時候,突然有大臣參了丁喬一本,說他“賣”假藥。
“陛下,我們都知道佑君絕對不會干這樣的事情,但是這告狀之人言之鑿鑿。”那名臣子一臉的為難,“而且對方還是大許國的王族。
臣下覺得還是應該徹查此事,給對方一個交代。”
“那愛卿認為該當如何?”鳳曦妤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人以為機會來了,立馬開口提議:“臣以為,可以先把佑君......”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她身邊的人拉了拉衣袖,提醒她先看看鳳曦妤的臉色再說話。
看著鳳曦妤面無表情的樣子,剛剛還挺“正氣凜然”的官員慌忙就跪了下來:“臣僭越了,佑君是陛下后宮之人,該怎么處置自然應該有陛下說了算。”
“朕說了也不算。”鳳曦妤突然開口道,“一切是以我坤元國的律法說了算,以權亂法是為大忌。”
“陛下圣明!”滿朝的臣子都一起大呼出聲。
“既然你說了有苦主,那就讓他上來吧!”鳳曦妤拂了拂衣袖道,“朕今日也同眾愛卿一起斷回案子。”
剛剛送上奏本的官員,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又意識到,反正自己又沒有誣告,她怕什么!
女皇陛下的后宮為元后把持,這么多年和如鐵桶一樣,怎么都破不了?
她一定要趁著這次的機會把佑君給拉下來,侍君的位置一空,再補人的時候,就不只是補一個人了。
這般想著,那官員的腰桿瞬間就硬了起來,立馬讓自己等在朝堂外的車夫和侍衛一起去接人。
鳳曦妤也不急,她讓自己身邊的內侍,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丁喬,讓他直接到前朝來,一起當面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