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應該謝謝我,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拿到鳳尾藍蝶,以及在閉關的時候如何知曉你們之間的破事么?因為這是葉滄瀾親口對我說的,而我……殺了他!”
南宮雪兒說的不咸不淡,至于那鳳尾藍蝶面對昔日舊主則是完全沒有什么記憶,韓盈夏見它揮動著翅膀圍繞著自己左右飛舞,并且釋放出警告的信號,想來是把她當做是敵人了,韓盈夏有些懊悔的說道:“小藍……連你也……”
此時南宮雪兒隨手將鳳尾藍蝶收起,轉而凌厲的說道:“怎么?你哭了?是為那個始亂終棄的負心人?那我不妨就告訴你一聲吧,那個葉滄瀾是我父親為我尋的練功鼎爐,你知道么?葉滄瀾根本不止你一個女人,我教中女弟子不少與其有染,甚至連護法級別的人物都與他有一腿……我出關后,他已經升任長老,我不過略施小計,他就拜倒在本姑娘的裙下,直到死的那一刻……她都是快樂的,以為能夠奪我金蠶,卻不料我父親早在他身上種下了只有南宮家族才能解除的禁制……也就是說,不止是你的鳳尾藍蝶,像你們這種不懂的自節自愛,利用自己美貌的蠢女人的本命蠱蟲,本小姐手上多如牛毛!”
南宮雪兒說罷順手摘下束發的頭飾,甩了甩長長的秀發,只見她的頭發開始蠕動,隨即竄出眾多蠱蟲,百年毒蜈蚣,天狼蛛,還有許多不知名的黑色小蟲,沒有了發簪的束縛他們密密麻麻的一股腦的在周圍飛動,又或者爬在地上,一只壁虎趁機竄上了韓盈夏的身體,在其肩頭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舐·著韓盈夏的臉頰,讓她頓時覺得惡心無比!
“你跟葉滄瀾一樣喪心病狂!”
韓盈夏撇過頭去,想要釋放毒功振開這條壁虎,但卻怎么也用不上力氣,此時南宮雪兒從腰間的小包中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后是一只手掌大小的白色冰蠶,而后踏著玄機步十分妖媚的走到韓盈夏面前,一把掐住她的喉嚨,說道:“沒辦法,誰讓你們不乖乖聽話呢……小黑,你以后別跟我說什么中原人的大道理了,什么先禮后兵啊,又或者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我們身為萬毒宗弟子,有著現成的蠱蟲不用,卻要去浪費口舌,關鍵說了人家也未必會聽,不是么?”
“可惡……放手……啊!!!”
韓盈夏的喉嚨被捏的生痛,南宮雪兒抬起右手將手上的冰蠶遞到韓盈夏面前,只見那冰蠶搖擺著觸角,像是尋找到了目標一般,十分粗魯的沖著韓盈夏的嗓子眼兒里猛鉆,那股冰涼滑膩的感覺讓韓盈夏快窒息了,待到冰蠶爬行至丹田部位后,仿佛生了根一樣在此沉睡,隨后非白松開了韓盈夏,就只見她跪倒在地,掐著自己的喉嚨不住的咳嗽,然后說道:“你這瘋女人!南宮雪兒,你有上百只別人修練的本命蠱,為什么還要我與白大哥幫忙!”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也是識貨的,中了冰蠶不聽話的人會怎樣,你心理清楚,不過本姑娘我很好說話的,你們兩個乖乖聽話,為萬毒宗效忠,那么先前答應你們的好處,依舊有效!”
成王敗寇,南宮雪兒的話讓他們不得不聽,白鳳凰與韓盈夏對視一眼,隨后俯首稱臣道:“我們……愿意聽從您的吩咐……”
“好!”
南宮雪兒拍手說道:“不錯,中原有句話說的好,叫識時務者為俊杰,兩位既然如此投誠,那今夜不妨就替本座我走一遭吧?我要京畿九門乃至皇宮大內的巡防圖,這對輕功獨步天下的白大俠來說似乎不難辦到吧?”
見白鳳凰似乎還有什么顧慮,南宮雪兒說道:“放心,你中的鉆心蟲不會影響你武功的發揮,但我奉勸你也不要耍小聰明,我知道你的寒氣可以將血液凝結,可你但凡調動真氣對蠱蟲不利,那我敢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白鳳凰說道:“要是我拿到城防圖,你就會給我和小夏解蠱?”絕世唐門 fo
南宮雪兒說道:“恐怕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