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他這陣勢嚇得有些尷尬,連忙賠笑:“哎呀哎呀,向前哥,真是我疏忽了。你放心,我肯定賠,肯定賠。這不是沒事嘛,你看你這牛也沒受傷,咱就別生氣了。”
李向前還是覺得胸口悶得慌,他知道,許大茂這人油嘴滑舌,光道歉有用嗎?要真?zhèn)伺#强刹皇且痪涞狼改芰耸碌摹K緛聿幌攵嗾f,但看到許大茂那副訕笑的樣子,心里實在氣不過,便冷冷地說道:“許大茂,我勸你以后看好你的狗,別再讓它隨便跑出來。地里都是作物,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會這么客氣。”
許大茂連連點頭,拽著那條狗往后退了幾步,“明白,明白,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李向前見他那副模樣,氣也消了些,但心里還是不放心。他走到老牛身邊,仔細(xì)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牛確實沒受傷,這才松了口氣。他輕輕拍了拍牛的脖子,安慰道:“沒事了,老伙計,咱繼續(xù)干活去。”
老牛似乎也感覺到危險過去了,慢慢平靜下來,重新邁開步子,繼續(xù)向前走去。李向前趕著牛往田里走,心里卻還是有些不安。剛才那一摔,手掌火辣辣地疼,他低頭一看,手掌上已經(jīng)磨破了皮,血絲隱隱透出來。李向前皺了皺眉,但也沒多在意,心想著回家抹點藥水就行了。
到了田里,李向前用清水簡單地沖洗了一下傷口,然后繼續(xù)干起活來。他一邊耕地,一邊心里暗暗想著:許大茂這人真是不讓人省心,以后可得離他遠(yuǎn)點兒。地里的活兒已經(jīng)夠忙了,他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盡管剛才發(fā)生了那樣的插曲,李向前并沒有停下手中的活。他知道,地里的作物不能等,春耕的時節(jié)稍縱即逝,錯過了就要影響一整年的收成。于是,他強忍著手上的疼痛,繼續(xù)拿起犁杖,在地里忙碌起來。
午后的陽光漸漸變得熾烈,李向前的汗水沿著額頭往下淌,滴在地上的泥土里。他一邊趕著牛,一邊想著今年的收成。他知道,這些新種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芽了,但后面的生長還需要他更多的精心照料。每一株苗子都代表著一家人的希望,他不能有一絲懈怠。
傍晚時分,李向前終于干完了活,牽著老牛回了四合院。一路上,他的手掌還是一陣陣地疼,疼得他心里一陣煩躁。但回到院子里,看到父親坐在門口等他,心里的煩躁卻忽然消散了不少。他知道,無論外面發(fā)生什么,四合院永遠(yuǎn)是他最堅實的依靠。
他走進屋里,父親見他手上有傷,立刻關(guān)心地問:“向前,你這手咋弄的?碰哪兒了?”
李向前不想讓父親擔(dān)心,便隨口說:“沒事,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皮破了點兒,一會兒抹點藥水就好了。”
父親皺了皺眉,顯然對他的回答不太滿意,“你啊,干活的時候要小心點,別太累著自己了。地里的活兒再忙,也得照顧好自己。”
李向前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爹,我知道的,您放心,沒啥大事。”
他走到屋里,從柜子里拿出藥水,輕輕涂抹在傷口上,感覺一陣涼意襲來,疼痛也緩解了不少。李向前心里想著:今天這事算是給自己提了個醒,干活的時候得更小心些,特別是碰上許大茂那樣的家伙,更得提防。
李向前的生活在忙碌與挑戰(zhàn)中平靜地流淌,但內(nèi)心深處,卻隱隱藏著一種不曾言說的情感。這幾天,他一直心神不定,腦子里總是翻來覆去地想著一件事。每當(dāng)他趕著老牛走在那條熟悉的田間小路上,或者坐在四合院的老槐樹下發(fā)呆時,那種感覺就會愈加明顯。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到底是興奮、期待,還是一種難以置信的惶惑。
事情還要從那天傍晚說起。李向前回到家后,正準(zhǔn)備收拾農(nóng)具,忽然聽見有人在院門外喊他的名字。他走出去一看,竟然是老朋友王二寶。二寶是村里為數(shù)不多的外出闖蕩的人,這幾年很少回來,聽說在外頭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