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還特別好。
她胸口更是悶得不行。
“新開了一家酒樓,去看看。”顧景年神色微愣,眉間緊鎖著。
兩人來到千味樓。
里面環境優雅,一進去客朋滿座。
生意爆火。
洛晴川看了,眼紅得不行。
他們酒樓還沒有開業,就已經落了下乘。
兩人坐了下來。
洛晴川第一次來到這么高雅的環境吃飯,點了幾個招牌菜。
看著這環境,還有周圍坐滿的客人,心口位置有一種酸酸脹脹的感覺。
“阿年,這店的老板將環境裝得這么雅致,心思全在裝修上。卻不知道開酒樓是看菜式,看特色菜,在裝修上花這些心思有什么用,別人是來吃飯的。”
顧景年看著從屋頂垂落在身后的半透屏風,上面畫了一些山水畫。
隔開了與鄰座。
不得不說,能想出這法子的人,心思很巧妙。
心不在焉的發出聲音:“嗯。”
菜色上來。
酸菜魚。
兩人夾了一口酸菜魚,味道確實不錯。
都閉上嘴,吃了一口接著吃另一口。
洛晴川吃了幾口忍住不吃,表里不一說了一句:“這味道,也不怎么樣。比我做出來的味道,差遠了。”她不能仗他士氣,滅自己威風。
對自己酒樓以后的生意感到擔憂。
大廳里。
一位長相比圓潤的小爺,一邊喝著酒,一邊罵了一句:“你們聽說了沒有平西將軍,顧景年又納了一妾室。按我說,這男人,就是一吃軟飯的軟腳蝦。”
“世子爺,此話怎么講?”一旁的同窗附和了一句。
“顧將軍府里銀子虧空,求娶商戶韓家女過去。 目的很明顯,就是想用韓家女的嫁妝填補虧空的銀子,說簡單直白些, 那就是一個吃軟軟的人。”
坐在一旁洛晴川聽得一肚子火,放下筷子。
站起身指著那位長相胖嘟嘟的胖子說道:“你又是誰啊,敢在這里胡言亂語,造謠生事。”
顧景年想攔下洛晴川,卻發現遲了一步。
臉色有些窘迫。
低聲在洛晴川耳邊說了一句:“當年顧家娶相宜的確是存了這份心思,我那會不知道,后面才知道。”將軍府里的銀子空缺了那么多。
需要用妻子的嫁妝。
這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你一個婦人,你又是誰啊,敢在這里指責大爺我的話。”永安候世子謝安,插著腰很不服氣懟了回去。
“爺,我從不口空說白話,也不造謠生事。這事,你們若是想知道真相,可以去請平西將軍來跟大爺我一起對質。”齊安聲音慣來很大,被人當街質疑,立馬跳出來解釋著。
“你……”洛晴川被氣得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卻一時無言以對。
顧景年放下銀子,便將顧景年拉出來。
“永安侯世子爺謝安,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人。”齊安有一個好表哥謝長卿,當今九皇子,當年他曾在謝長卿手里吃過暗虧。
謝長卿這人是出名的瘋批,又護短。
當年被這人算計過,吃下悶虧,惹不起這土霸王,還躲不起。
“走吧,晴川,去店里看看。”顧景年經過剛剛一鬧,心情特別的郁悶。
洛晴川將手挽在顧景年手上,感受著街上人來人往投來羨慕的目光。
指著斜對面她一手裝修的酒樓:“阿年,那就是我的酒樓,珍味樓。”
顧景年剛踏入酒樓。
看著眼前酒樓,裝修很新,桌椅看得出來是翻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