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有你這樣的嗎?
你還是個人嗎?”
“敢情你詐尸這三年來,沒閑過啊。妾室兒女齊全,就是苦了我家六妹。
替你操持整個顧家,幫你照顧老母,你這渣男,罵你土鱉孫都算給你面子了。”
“啊,呸。我可不慣著你。”韓文景往顧景年方向呸了一口水。
又繼續冷冷說了一句:“什么玩意兒,這是。”
顧景年全程聽著韓文景難聽的話語,不敢反駁著。
漲紅了一張臉,手緊握成拳。
他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著長大,從來沒有聽過這么難聽的話。
他卻得忍著。
韓文景雖然話罵得難聽,但是話糙理不糙。
話很難聽,他沒有反駁。
難受也得忍著。
韓文景見顧景年心虛低著頭,沒有反駁他的話,覺得無趣,擺著臭臉往走開。
拉著六妹說道:“六妹,離得好。哼!”
“咱們走。”
韓相宜對四哥罵人的口才,真是甘拜下風。
四哥從小就口才了得。
聽著四哥罵人,就特解氣。
“嗯,四哥。”這就是家人。
從小護著自己的哥哥。
不管她遇到什么事,四哥總會第一時間出來,替自己出頭。
如果大哥韓十安在家的話,他也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替自己出頭。
從小幾個哥哥,還有弟弟都護著她。
寵著她,無論自己遇到什么事,家人總會第一時間站在她這邊。
心里暖暖的。
鼻子有些酸。
“走啦!六丫頭。”
“好,四哥。”
韓文景看向桂花樹下埋著個人,露出個人頭,看了一眼六妹。
“這是?”
“一個到處發顛的狗。”韓相宜經過剛剛四哥那一鬧,心情爽快了不少。
再看向洛晴川滿頭都是泥巴,狼狽的模樣,憋在心里那口氣,終于順了不少。
韓文景聽見六妹的話,瞬間明白過來了,埋在桂花樹下只剩下一個頭的女人是誰。
“那位妾室?”
“是的。”
韓文景聽見六妹的回話,瞬間來勁了。
緩緩走到,身體被埋在泥土里,只剩下一個頭的女人面前。
“你就是那個小妾?長得也不怎么樣嗎?”看了洛晴川一眼,譏諷嘲笑著。
“你想做什么?”洛晴川知道來人,穿著富貴,一臉胖乎乎長相富態的男人是誰。
他是韓相宜四哥。
知道這人來者不善,她現在身子被禁錮在泥坑里,動彈不得。
韓文景從地上捧著一堆土,倒在洛晴川的頭頂上,嗤笑出聲:“就是你這么個玩意,玩栽贓陷害我六妹,巧了,我看你也不是很順眼。”
“你這個瘋子……。”洛晴川剛一張口,吃了全是土。
從嘴里吐出泥巴出來,大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