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跟著娘親去將軍府鬧事,還沒有回來。
“小姐,云大夫替你配得藥還挺有效果。你后背現在看起來沒有,剛開始那會那么嚇人了。”寶福一邊替小姐抹上上好的藥。
一邊感嘆著。
韓相宜回想起在將軍替幾位救自己的家丁受板子時。
執刑的老劉深深看了自己一眼。
她當時記得很清楚。
“那個執刑的是老劉,以前我在將軍府管家時。有一次,他因喝了酒誤事。事也不大,沒有被我追究。這次老劉執刑,想必他沒有下狠手,相反還動了手腳。”
“因為普通人若是受了這二十大板,怕是動了筋骨。”
“現在,我只是傷了表層皮肉傷,沒有傷到筋骨。”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她以前就聽祖父說過,有些執刑的老手,二十大板能將人打死。
也能將人打廢。
她現在傷好的好快。
她想,老劉應是用了什么法子,讓她少些苦。
寶福若有所思繼續說道:“原來如此,奴婢剛才上街時看到將軍府的李婆子。李婆子說她家老伴,現在還不能下床,但是有小姐給她們請了醫,又用了最好的藥,傷口逐漸好了些。”
又想到了小姐這兩天。
從被打那天,便能去公堂跟那幫渣渣互懟著。
看來,這老劉給她家小姐手下留情了。
韓相宜聽見李婆子,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寶福,待會你找云大夫再去李婆子老伴看看傷。”畢竟他們幾個人是因為救她,才受傷的。
“是,小姐。”寶福替小姐上了藥。
輕輕在小姐后背吹了吹。
想到了什么。
一臉高興,又八卦的湊近小姐面前說道:“小姐,有個驚天大秘密想跟你說。”
“什么事?這么神秘?”韓相宜看見寶福一臉神秘的樣子。
“奴婢聽李婆子說,顧將軍將洛晴川昨晚關進了祠堂聽說什么蛇無毒,什么教唆孩子誣賴小姐你。說什么,錯信了洛夫人之類的話,有些話奴婢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寶福學著李婆子給她講的悄悄話在夫人耳邊說著。
“什么蛇無毒,這奴婢不知道,教唆一事,奴婢知道。”
“上次洛晴川不是被蛇咬了嗎?當時洛晴川不是出現幻聽,幻覺,還說能見她死去的娘親。原來咬她的蛇是無毒,那么也就不存在什么幻聽幻覺不是嗎?”韓相宜剛一聽,便聽見這里的問題所在。
原來如此。
那洛晴川還挺會演戲的。
寶福經過小姐這么一提醒,一下就明白了過來,原來如此:“奴婢當初就覺得這女的很愛演,沒想到,演得還真像。呸,還夢到她死去的娘親,博憐惜。”
“一個拎不清的男人,以為誰都喜歡似的。我家小姐才不要這種男人,哼。”
韓相宜穿好衣服,翻開手中的游志,邊看邊應著寶福:“嗯,的確是個拎不清的惡心男。”
寶福將自己從李婆子那聽到的事,說出來: “小姐,你知道嗎?奴婢現在是相信惡人是有惡報,奴婢聽說洛夫人被顧將軍關進祠堂當晚。
便看見才伯跟忠伯的魂魄找她索命,結果,不小心撞到尖硬的東西。
聽說流了很多血。
翠竹跟洛夫人在門縫里喊了很久,沒有人搭理她。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丫鬟婆子進去送飯才發現她流了很多的血。”
韓相宜聽見這事,眉間微蹙,只是片刻又想通其中的問題所在。
嗤笑一聲:“她平日為處世確實刻薄些,精于算計,又喜歡把別人當傻子來看。”
“到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