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畜生差點害死我爹,我只恨當初沒有一劍刺死他。”韓相宜后悔自己當初沒有一刀了解三叔那個畜生。
眸光看向躺在棺材里的大伯,如果當初不是大伯的勸阻,她想自己當初早就要他的命。
“那畜生敢謀害我爹,想謀得我二房的家業。還有什么他是不敢做的?大伯當初還替那畜生求過情,那畜生是懂感恩的人嗎?”韓相宜想起大伯當初優柔寡斷,一邊恨畜生謀害爹,一邊又架不住祖母替畜生求情。
反過來勸她,一家人以和為貴。
那畜生是家人嗎?
敢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狗東西不配為家人。
大伯母聽見侄女的話,眼淚一直哭個不停,臉上全是悔恨:“那個天殺的,沒良心的畜生。我沒想到我大房一向待他不薄,他竟敢這么對他大哥。我一定要殺了他,將他碎尸萬段。”
韓文景手握成拳,緊緊攥在手里。眼底全是滔天的恨意,悔不當初。
這一幕落在角落里的夏婆在子眼里。
小跑往老太太院子里趕過去。
老太太得知消息,讓夏婆婆出外通風報信,院子墻角下有個狗洞。
夏婆子鉆狗洞時,被從外面回來的旺財抓住。
旺財一個下人,再蠢笨也知道現在韓家老宅發生了什么事。
夏婆子仗著自己是韓老太太身邊的人,趾高氣昂罵著:“旺財,你還不把我放了?我可是老夫人身邊最親近的人,若是我在老太太面前告狀,仔細你皮子。”
“哼,你這個老東西。誰知道你是不是偷了府里的東西出去外面賣,鬼鬼祟祟的,肯定沒安好心。”旺財沒有被夏婆子唬住,反而質疑著。
“你這老東西安分點。”
夏婆子一路大罵著,到了靈堂。
旺財將夏婆子提到靈堂扔在四公子面前,氣憤說道:“少爺,這老婆子鉆狗洞被奴才抓住了。”
“少爺,奴婢是被冤枉的。”
“哼,冤枉?你有門不好好走,爬狗洞,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旺財很不客氣回懟了一句。
韓相宜沒想到還有這么惡心的事出現在自己面前,夏婆子在這最緊急關頭,偷跑出去。
夏婆子目的是什么,一眼便能看出來。
冷聲質罵了一句:“夏婆子,你想出去給三房通風報信?現在反而裝無辜,你是不是把在場的人都當蠢貨,都當成傻子?”
她走到夏婆子面前,抬起手在她臉上狠狠刮了一耳光。
夏婆子被韓相宜打了一嘴巴子,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
狠聲回嗆著:“六小姐,你無權打我,我可是老太太身邊的人。”
大伯母氣急,紅著眼,給夏婆子臉上狠狠扇了兩巴掌。
韓相宜看著旺財空手而回,問:“旺財,那畜生人呢?”
“小姐,奴才跑到三房府里時。 發現三房一家全都消失不見,舉家搬空。”旺財一臉喪氣回答著。
韓文景聽見三叔一家人全都搬走了,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問:“旺財,三叔一家是在你去到的時候就不見了?回來時,發現這狗奴才爬墻正要出去是嗎?”
“是的,少爺。”
“也就是說,這狗奴才還沒有出去通風報信,那畜生就已經舉家搬遷了?”韓相宜抓住時間點問道。
“是的,六小姐。”
韓文景與六妹對視一眼,眼底全是對這個家的失望。
他沒有想到,大房一直拿祖母孝順,祖母卻幫著殺人兇手。
他心情無比沉重。
看著旁邊兩根柱子上,寫得孝順對聯,他覺得無比諷刺。
沉聲道:“旺財,去將祖母請到靈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