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沒良心的狗東西,天殺的畜生,竟敢做出這等丑事。”
“怎么可以這樣,這個畜生搶了大房的東西,還害死你大伯。”
韓相宜又安撫了一會娘親,繼續(xù)說著:“娘親, 我會替我們韓家找出這個畜生,替韓家清理門戶。”
“娘,這事,別跟爹說,我擔(dān)心他受不了這個刺激。”韓相宜只將三叔謀大房錢,跟毒害大伯一事。
沒有將三皇子參與一事說出來,她不想讓娘親擔(dān)心害怕。
有些事情,她一人扛著便好。
以前小時候,爹娘給她撐起一片天地,現(xiàn)在她長大了,輪到自己替爹娘撐起一把傘。
“嗯,宜兒,娘都懂,都懂。”韓夫人眼底盈著淚水,點頭。
“宜兒,你萬事要小心,娘現(xiàn)在什么也不求。只希望我們一家人健康平安,永遠(yuǎn)在一起,知道嗎?宜兒。”
“嗯,娘親,我懂。”韓相宜點了點頭。
這次回京她隱約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在暗處盯著。
回到院子時。
“寶福,寒香呢?”韓相宜問起身邊的寶福。
“聽寒香姐說是接個人。”寶福端著點心,跟甜茶過來。
“接個人?那應(yīng)該是我上次讓她找個會武的婢女,興許是找到了。”韓相宜覺得這段時間,發(fā)生太多事情,不得不綢繆。
“那估計是了,小姐,你去江南快一個月人瘦了好多?府里的事要管,可是身體也得多注意啊?”寶福自從老爺回來后,再聽見寒香姐說起二房在江南經(jīng)歷的事,她聽著都覺得兇險,更心疼小姐。
“這是夫人給小姐燉的蟲草雞湯。”
“嗯,放這里先,我現(xiàn)在喝不下。”韓相宜腦海里都在復(fù)盤,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
有些事情,她想不通。就好像在她面前籠罩起一層霧。
“小姐還是把湯喝了,不然,待會夫人又該操心了。”
“嗯。”韓相宜一邊喝著湯一邊在想,有些事情想不通,也沒必要去想。
“小姐,奴婢回來了。”
韓相宜看見寒香身邊帶著一女子,她身上穿一身深青色布衣,褲腳上打了兩上布丁但勝在干凈。
她寒香站在看著要比寒香高大半個頭,比大多數(shù)女子看來要高一些。
眉目跟清秀婉約女子不同。看起來爽快,大氣,臉上多幾分英氣。
人是寒香 師兄的堂妹,人品應(yīng)該是信得過。
“寒香,這位是? ”
“小姐,她是奴婢師兄的堂妹,家住幽州。最近來到京城,她爹在來京的路上去世,娘親重病。”寒香知道小姐這里不養(yǎng)無用的人,又心疼秋菊現(xiàn)在的處境,便將秋菊自身優(yōu)點一一說出來。
“小姐,她叫小菊,從小喜愛武術(shù)。跟她父親學(xué),她武功比奴婢好很多。”
韓相宜點了點頭,小菊人長得黝黑,人除了瘦些骨架子要比一般女子大些,面相看著挺正氣。
“嗯,你使套功夫看看。”
“是,小姐。”小菊有些有緊張,以為千金小姐不喜她這種粗魯?shù)呐印?
擔(dān)心自己不能被聘上。
更擔(dān)心葬爹的銀子,還有娘親看病的銀子無著落。
打套時,更用心了些。
她自小愛武,打拳時,容易到了忘我的境界。
韓相宜雖不懂武功,但是看著她一套拳打下來,也覺得不錯。
出拳有力,武功比寒香要高出很多。
“你會輕功嗎?”想起在江南時,九王爺踩著輕功與流民打架時,輕松自如一人斬殺兩個流民。
“會。”
小菊腳輕輕一踩,便飛到院墻上,又飛到院子的梔子花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