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跟鄭書臣那些破事,你以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寶福在一旁聽得可解氣了,眼睛忽閃忽閃瞥了一眼樓底下洛晴川從馬車上下來的模樣。
頭發(fā)跟身上像是被潑了什么東西一樣,很狼狽的走回到茶樓里。
“咦,洛晴川怎么頭頂上被人澆了什么?怎么看起來那么的狼狽。”
“春桃姐快說啊,快說啊!后續(xù)怎么樣了?”
“后續(xù)就是,顧夫人叫下人給洛晴川潑了一身屎尿,顧夫人還說。前兩天兩個孩子去找娘親,被洛晴川趕出的事,那天剛好是顧景年恢復(fù)將軍的職位。”春桃繼續(xù)將后續(xù)說出來。
寶福插著腰往對面珍味樓罵著:“呸,什么東西玩意啊。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東西,有這種下場,活該。”
“呸。”
韓相宜一邊品著茶,一邊聽著寶福跟春桃聊起八卦,語氣很淡說道:“呵……,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以為全天下的人,就她一個聰明人。”
“ 這叫什么,偷雞不成蝕把米。”
韓相宜對洛晴川與顧景年的事不在意,她已經(jīng)從顧家離開。
那邊發(fā)生什么事,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他們之間的八卦也只是聽一耳朵便消散的事。
不過,看見洛晴川有這種下場,還真的是蠻痛快的。
又喝了一口甜乳茶。
吃了一個蜜棗。
整個人心情都通亮了起來。
“寶福,將門窗關(guān)緊了,對面街的惡臭味飄過來,臭得很。”韓相宜手里抱著蜜棗,語氣極淡說著。
寶福一下便聽懂了小姐的話,嘴里憋著笑。
麻溜的去將窗關(guān)了起來。
這句話真的是,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待她正要離開時,佟掌柜這才走進來。
問道:“小姐,樓下有位公子想見你。”
韓相宜蹙眉,她開這個店認識的朋友極少知道,當(dāng)初開千味樓時她連爹娘也沒通知過。
疑惑問道:“佟掌柜,那人是?”
“那人正是刑部沈大人,他說與東家是舊識,想見東家一面。”佟掌柜以前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加上這位公子看起來一身正氣,恰好東家也在二樓吃飯。
便上來詢問。
韓相宜細想自己與沈之州的見面次數(shù),統(tǒng)共也沒有幾次。
她與沈之州見面也是若雪的葬禮的事情。
即是相識一場,便朝掌柜點頭:“嗯,我現(xiàn)在下去。”
韓相宜從二樓下來,看見站在柜前臺邊上的沈之州,他穿一身青色直襟長袍,腰束金鑲玉腰封,烏黑的頭發(fā)束起,戴著簡單的白玉銀冠,眉目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