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成過一次親,卻從未見過這般儀式。
那時,她與顧景年成親當天晚上,顧景年只揭了她的紅喜帕,便接了圣旨離開京都。
疑惑問道:“王爺,你這是在做什么?”
“ 這是合巹?!倍労蠟橐唬闶呛蠋劦挠蓙怼?。
紅繩系好合巹后,便將合巹放在木制盒子里頭。
收放好。
“王爺?!遍L柏站在門外輕敲門問道。
謝長卿剛剛察覺到她一直繃得很緊,知道她現在還不習慣與自己相處。
將身上衣裳系好,轉過頭便往門口過去。
“我去書房一趟?!迸R走前,說道。
到了,書房。
謝長卿坐在書房的太師椅子上,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目光柔和,左手正摩挲著右手拇指上的扳指。
“長柏,什么事?”
長柏總覺得王爺今天心情好。
低頭回復:“王爺,皇后娘娘派來的容嬤嬤今天跟一個婢女交頭接耳,常風留下信息,一路跟著那婢女離開這里?!?
“哼!皇后,她還是不死心啊,一心盼著我死?!敝x長卿眸光微瞇,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冷笑。
“她現在還有這閑心操心我的事,說明她現在還不夠忙?!崩淅湟恍?。
眼眸中,蘊藏著滔天的恨意。
斂下眼眸。
“王爺,需要派人去殺了那婢女嗎?”
“不必?!?
謝長卿想起府里那個容嬤嬤,那婆子就是一個刻薄面相,問道 :“皇后派容嬤嬤給王妃,在韓府時有沒有整出幺蛾子?”
“啟稟王爺,這個容嬤嬤最開始仗著皇后娘娘的勢。去給王妃梳妝時,故意給王妃使絆子,故意弄疼王妃?!遍L柏將暗線匯報的事情,又轉述給王爺。
謝長卿蹙眉:“這等狗東西?!?
“然后呢?”他不信以韓相宜這小辣椒的性格,會不反擊。
“王爺,屬下聽說王妃反手便將容麼麼抓住,一手薅了好幾把容麼麼的頭發?,F在看容麼麼后腦勺,缺了好大一塊位置,聽說頭皮都被薅出血了。”
“王妃說了幾句話,那容嬤嬤嚇得跪地求饒著,求王妃饒命,現在不敢再在王妃面前造次。”長柏聽著王妃整治宮里嬤嬤的事,連他都覺得王妃很有手段。
謝長卿一邊聽著長柏的話,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韓相宜薅人頭發的場景。
嘴勾輕勾,語氣微變:“她雖有手段,心到底還是不夠硬。留著容嬤嬤,這種人在身邊,被咬一口是遲早的事。”
不過,既然入了他的府,一切皆在自己掌控之中。
“還有其他事嗎?”
長柏將七王爺送棺材一事,王妃如何設計將七王爺帶偏躺在棺材里的一事,一五一十匯報出來。
謝長卿一邊聽著,嘴角一邊上揚著。
他都能想象得出來,他這位七王兄有多想殺人。
眼眸中含幾分笑意:“老七,一定以為我病重,我的王妃是軟柿子??梢噪S便捏,他才敢這么肆無忌憚送口棺材給西本王?!?
“只是沒想到,王妃竟敢只身帶著棺材入宮,反參老七一把。這老七,丟了能撈肥水的差事不說,還躺在棺材里頭游街,替本王擋煞氣。”
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壓抑不住的笑出了聲音:“哈哈……?!?
“也虧她才能想出這些能整人的事情?!敝皇菃螁螐拈L柏語氣述說中,能感覺出來老七一定恨得她牙癢癢又不能做什么。
受著一肚子氣的樣子,謝長卿覺得心情舒暢些。
嘴角上揚到壓都壓不下來。
“對了,長柏往后王妃若是出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