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聽他這么一說。
更覺得自己現在整張臉都是煮熟透的那種熱。
這都是什么虎狼動作啊。
什么虎狼詞啊。
可偏偏自己是一點也不記得,手捏著薄被說著:“那個,那個……?!?
謝長卿見她紅著臉,就連說話都有些結巴。
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什么那個?”
“就是,你說的。什么折磨啊……?!表n相宜紅著臉,連正眼都不好意思看著他。
往地上看了一眼。
“咳咳咳……。”謝長卿見她這么直白的問著,心情極好,喉間發出清咳的聲音。
“你真的想知道?”啞著聲音,看向她露出一張粉撲撲的小臉說著。
“你昨晚抱著本王的脖子……?!?
他故意說一半停一半。
韓相宜聽到一半留一半,正節骨眼上,他就沒有了下文。
“我昨晚對王爺脖子都做了什么?”
“你說呢?”謝長卿啞著聲。
“你把本王當成那只布偶……?!?
這話,聽在韓相宜耳邊,瞬間轟隆一聲。
“那個,那個,我一般抱著布偶頂多將臉蹭在布偶身上?!彼屑毣叵胫约和毡е寂妓X時會流露出什么樣子。
好像頂多就抱著布偶身上枕著,應該也許沒有其他別的動作吧。
“那你昨晚可不只這個動作。”還將下巴往他脖子上蹭來著。
“啊……?!表n相宜疑惑想問道。
只見謝長卿掀開被子,從床上離開。
留下她一人在那腦補著自己當時都做了什么。
春桃進來看見小姐紅著一張臉疑惑問道:“小姐,你不舒服嗎?為什么紅著一張臉。”
韓相宜回過神說道:“我沒事,風吹吹就好了,只是覺得有些熱才會這樣?!?
“小姐,現在臉紅紅的樣子,真好看?!贝禾叶酥词臇|西在架子上。
韓相宜心想,自己是心虛的紅。
又嘆了一口氣說著:“唉。”
“小姐,為什么一大早就唉聲嘆氣???是王爺對小姐不好嗎?”春桃看了看小姐的模樣,感覺又不太像。
“沒……?!表n相宜想說,但是又覺得這事難以啟齒,又咽下去。
這事,讓她怎么說。
她現在滿腦想的都是,自己怎么折磨他。
漱口后,寶福手中拿了幾套衣裳給她挑。
“小姐,今天回門,奴婢給小姐挑了兩套衣裳,一套淺紫百褶裙,一套淺粉銀紋石榴裙。小姐,你喜歡穿哪套衣裳?”寶福抬起頭問道。
看見小姐身上現在穿的衣裳寬大許多問道:“咦,小姐,你身上這件衣服怎么會那么大?奴婢怎么沒見過小姐穿過?”
“咳咳咳……。”韓相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衣裳。
昨晚燈火昏暗,她看得不真切,只覺得自己身上的衣裳要比平時寬大一些。
現在看得清楚,領口那位置比她之前穿的衣裳要寬松一些,低頭便能看見自己鎖骨稍往下的地方。
若隱若現……。
想到,昨晚自己就這么抱著他睡著了。
一張小臉,瞬間覺得滾燙起來。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瞧著臉更紅了呢。是不是生病了?”寶福關心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熱。”韓相宜指著寶福右手那件淺粉石榴裙說道:“寶福,就你手上這件,石榴裙?!?
她現在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寶福將手中的石榴裙遞給了小姐說道:“小姐, 奴婢替你更衣吧?!?
“不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