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川看向韓相宜身邊站著身份尊貴的男子,生得出色,身姿筆挺,眸光清冷疏離,渾身上上下下透著一股矜貴令人難以靠近的氣息。
有一種天生上位者的強大氣場,讓人不敢與他對視。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那樣出色的男子竟是韓相宜所嫁的人。
看向他腰間掛著一塊金色令牌。
她知道,那是王爺才能佩戴的金色雕刻的麒麟令牌。
麒麟令牌是王爺的象征。
怎么可能,韓相宜不是嫁給一個快死的人,怎么會……。
這男人是她見過所有男子當中長得最好看,容顏冠絕,芝蘭玉樹如謫仙一般的男人竟是九王爺。
是韓相宜沖喜所嫁的人。
是那個全京城傳他得了重病,快要死的男人。
韓相宜站在他身邊,兩人看起來特別般配。
胸膛那種既嫉妒又酸,又難受的感覺。
手緊緊握緊拳頭,她不相信,韓相宜會這么好命。
這男人,長得好看,除了臉色蒼白了些,完全就不像是病得快死的人。
“洛晴川,你剛剛唆使旁人惡意中傷我跟王爺。你可知,按照楚國律法應該將關進大牢。”韓相宜走向前看著洛晴川,她從洛晴川眼眸中看到了一絲對自己怨恨。
“我說什么了?難道不對嗎?”洛晴川見不得韓相宜過得比自己好。
憑什么,她韓相宜過得比自己還好。
同是和離出了將軍府,韓相宜憑什么過得比她還好。
韓相宜過得比她好,又再嫁比顧景年還要好的男子,這比拿著一刀戳自己的肺管子還痛。
痛得難受。
韓相宜見洛晴川執迷不悟,她伸出手在扇在洛晴川另一邊臉頰上,冷冷一笑:“洛晴川,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惹上我。我的性子可不好,也不是受氣忍氣的角兒。”
“你自己下賤拋夫棄子,上趕著當鄭大人的外室,甘愿當鄭大人的姘頭。”
“你是不是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喜歡上趕著當姘頭?”
“也對,你是什么樣的人。就喜歡將別人,想成什么的人。”
她彎下腰,輕輕在洛晴川一張清秀的臉拍了拍,語氣極冷淡又輕蔑說道:“洛晴川,你長這么大,一定沒有在牢房里待過吧。”
“韓相宜,你想做什么?”洛晴川臉色大變。
韓相宜冷冷一笑,問身邊的長柏:“長柏,這女人當眾污蔑本王妃,按照大楚的律法,應該怎么治罪?”
“處刑六個月。”長柏想了想律法,回答。
“好,將洛晴川送官。”
“是,王妃。”
洛晴川眼見幾個穿著官服的老爺往自己這邊走過來,緊張問道說道:“你們想干嘛,我不去坐牢,我不坐牢。”
“韓相宜,你千味樓上次推銷將我的珍味樓險些給搞垮,如果不是你。我珍味樓的生意又怎么會一落千丈,憑什么你事事樣樣都比我好。”洛晴川不甘心,憑什么她復刻了韓相宜的做法,為什么她店里的生意還是那么差。
“大膽,王妃的名諱也是你這種下作的人喊出來的?”長柏在一旁罵著。
洛晴川又被人打了一嘴巴子。
臉頰兩邊傳來火辣辣的痛覺傳來。
嘴里傳來血腥味,血腥味從嘴角流出來。
被人當眾打臉,洛晴川覺得自己的臉面像是被人放在地上狠狠踩踏,頓時間覺得所有人都在對自己指指點點。
明明剛剛所有人都共同指向韓相宜,現在所有議論的苗頭都指向自己。
“我知道她,她是珍味樓的洛老板。她原先以妾室身份被二品顧將軍用軍功請旨抬妾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