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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正喝著粥的韓相宜,嘴角微微上揚。
隨后,又聽見耳邊傳來寶福的聲音。
寶福回想起那次氣鼓鼓說著:“哪像那個渣碎顧景年,以前他明明說過要陪小姐回娘家。言而無信,那次老爺,夫人讓人做了一桌顧將軍愛吃的菜。”
“顧將軍沒來也就算了, 他那會說是公務繁忙。可是,他在干嘛?他在陪著洛晴川去逛街買鋪子。”
“簡直是惡心極了,奴婢還記得當時老爺和夫人眼里露出失望。”
“奴婢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圍在韓家附近的人。都在取笑小姐,嫁入將軍府,第一次回門,將軍不跟著一起回府。”
“都在笑咱們小姐。”寶福越想越覺得很氣不過。
手中拿著熨帖熱鐵壺,燙著衣服。
“不過,奴婢一想那渣碎顧景年手心捧著的外室,不惜以軍功向陛下請旨立那個賤人為平妻。最后落難了,他手心寶,掌中嬌的小寶貝轉身就走。”
“還卷了顧家當時唯一值錢的東西離開,連兒子女兒都不要。”
“那渣碎落得這下場,簡直是太爽了。”
“呸,活該,他也有這一天。”
“洛晴川見不得咱們小姐過得比她好,昨日還特地去韓家煽風點火。想給咱們小姐身上扣上一盆臟水,心眼是真夠壞的。”
站在一旁的春桃也跟著附和著:“就是,那洛晴川是真的壞。咱們跟她隔得遠,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她還上趕著給人添堵。”
“真壞。”
寶福將熨燙好的衣裳掛好,氣不過,雙手插著腰大罵著:“呸,那下賤的東西,也想給咱們添堵。就憑她也配,你沒看到洛晴川給咱們小姐下跪的模樣嗎?”
“我當時看著,就覺著特別的解氣。”
“對了,寶福,那賤人是怎么下跪的?我當時看她是突然就跪在小姐面前,跪得還挺突然的。”春桃有一事想不明。
站在一旁的寒香出面說道:“這事都已經過去,大家也沒必要提起。”
韓相宜一邊聽著身邊幾個丫鬟細數著往事,一邊喝著粥。
她現在對這些事,只是當一個樂呵看著。
語氣極平淡說著:“對了,寶福你剛剛有一句是說錯的。”
“我不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更不在意那些阿貓阿狗對我的評判。 ”
“還有,一個人想要活得體面,并不是靠男人給的?靠自己給。”
“女人的體面是靠自己掙,靠自己給自己體面,而不是靠一個男人給自己。”
“靠別人給,一輩子只能低微可憐祈求他人給那點憐愛生活。這種憐愛,本小姐不在乎。”韓相宜放下手中的勺子,接過春桃剛剛泡好的花茶漱口,語氣堅定說著。
“是,小姐你說得很對。”春桃不由不感嘆一句。
小姐的思想覺悟的確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