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子從九王爺的眼睛看出了冷漠,深不見底,冷漠中又帶一絲瘋狂的嗜血。
讓他感覺到心驚膽顫。
“王爺,那是個誤會,真的,奴才并沒有惡意。”小得子算是看明白了,王爺這是在替王妃出氣,替王妃清算。
想到這里,小得子立馬低頭認錯:“王爺,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當時,事態從急。”
小得子從九王爺身上感覺到殺意。
心中感到無比的害怕,連忙求饒著:“王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得子往架子看過去,見架子上擺著各種酷刑使用工具。
害怕的整個人在顫抖。
謝長卿眸光微冷,冷冷說道:“長柏,將那個鐵面具按在小得子臉上。”
“是,王爺。”
小得子原以為只是一個鐵面具,比較重。
可當他看清鐵面具里面尖尖的鐵釘,瞬間嚇破膽,想要掙脫開將綁在樁子上的繩子。
無法掙開。
“啊……。”臉上傳來鉆心的疼。
“九王爺,奴才不敢了,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按在臉上的鐵面具,痛得小得了快要死去。
如果能重來。
他一定不會將那兩個刺客引到九王妃身邊。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九王妃是九王爺的金疙瘩,碰不得。
謝長卿語氣帶幾分清冷又無情冷冷一笑:“晚了,如果不是她機警。將那殺手反殺了,那么死的人就是她。”
說完這句話后。
無情轉身從這里離開。
“長柏,將這里的工具都在小得子身上來一遍,等沒氣了,扔到我那好三哥的家門口。”
“是,王爺。”
小得子被折磨的快奄奄一息。
聽見王爺的聲音,猶如陰間使者在傳喚他一樣。
陰森森的恐怖感。
從暗室出來。
身上沾著血腥味。
從這里離開。
沒有回扶云殿,去了偏殿沖了一個冷水澡。
便往書房方向過去。
扶云殿。
韓相宜起床后洗漱后,用了早餐。
謝長卿一大早有事外出,昨夜也是宿在書房。
心想,對謝長卿三天兩頭不見人。
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忙碌。
她喝著茶問道:“春桃,手繩結圖樣畫好了嗎?”
“回小姐,手繩的樣式奴婢已經畫好了。”春桃將手中畫好手繩的圖紙拿了過來。
“小姐,這個是同心結,這個是文昌結,還有這個是曼陀羅結。”她一邊指著畫紙上的結,一邊說著。
曼陀羅的結,似一個無限循環的死結。
同心結跟文昌結有些相似。
是活結,一環扣一環的編著,看起來似一朵花。
看著要喜氣些。
“春桃,我想學學曼陀羅結加文昌結一起。”韓相宜指了指圖紙上圖案。
“行,奴婢這就去再拿一條繩子過來。”
韓相宜一邊聽著春桃的話,一邊學著她手上編結。
她一邊比劃著。
將兩種結法都學會了。
快到晚上。
用過晚飯后。
韓相宜拿著一條顏色不太起眼的手繩出來,開始編織著。
熟練了。
這才開始拿出那條彩繩拿出來編。
她剛編的時候,覺得一條手繩顏色有點單薄。
光著腳跑到自己妝匣找。
將里頭的東西都扒拉出來。
沒找到她之前存下的佛珠:“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