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其他兄弟,不如便宜了自己。
韓父聽清了韓文平的話,整個人猶如被澆了一盆冰冷的水。
從頭冷在以腳。
他的安兒,尸骨未眠,這幫狗雜碎就忙著過來算計他的家業。
沉聲看向族長:“族長,你認為呢?”
韓族長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看見一向好說話的韓二爺。
也會動怒。
心想,韓文平允諾了自己的那些好處。
硬著頭皮為韓文平說話:“二爺,理是這么個理。江南經商胡家,家財萬貫,就只有一個獨女。胡老板人前腳剛走,偌大的家財被人瓜分干凈。”
“留下寡妻獨女在家。”
“怎么能守得住家財。”
“二爺,雖這話有些難聽,但是這都是事實啊。”
“還請二爺為了星移盡早打算,畢竟再怎么說,文平也是星移的堂兄。”族長見二爺沒回話便說著。
跟著族長一同過來的其他族人。
也一同勸說著。
“韓二爺,你們二房是整個族人當中家財最多,家業最大的人。二爺,若是你走了,星移,二夫人該怎么辦? 二房沒有一個男丁護著,遲早會敗沒。”
“是啊,二爺,多為他們考慮吧。”
韓文平跪在地上,聽著韓家所有的族人都替自己說,眼中全是得意。
全是對二房的勢在必得。
韓父聽著族人的話,赤紅著雙眼,眼神如刀盯著跪在他面前的韓文平。
還有坐在正堂屋的韓家族人。
韓家族長。
心里生出一股悲憤,咬緊后槽牙,問道:“文平,你是怎么想的?你從大房屋到了三房,你現在是三房的獨苗。”他從韓文平眉間看到了三弟的影子。
他原以為韓家出了這種齷齪的事,罪不在韓文平。
是三弟的緣故。
看來,一個人心爛了,只會更爛更臭。
韓文平就是這種人。
他忍著滔天的怒火,看著長得像極三弟的韓文平。
“二伯,我的身世我也是幾個月得知。大人那一輩的事,跟小一輩無關。”韓文平解釋著,又繼續說著:“二伯,你放心,日后我定能挑起二房與三房的家業,發揚光大。”
“照顧三房跟二……。”
那二字還未說完。
韓父抬起腳用盡全力踹在韓文平心口處。
手里拿著一杯熱茶往韓文平臉上砸了過去,又拿著一壺茶往族長身上扔過去。
怒目圓睜瞪著族長:“韓文平還有族長,你們別欺人太甚。”
“老子,我還沒死呢。你們就上趕著來欺負我二房,你們算哪根蔥?”
韓文平被二伯踹倒在地上,伸手一直揉在心口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二伯的腿不是被廢了嗎。
怎么還這么有勁的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