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聲,將自己當一個無形的透明人。
韓相宜也沒有想到,謝長卿聽見她的話,會說出如此駭人的話。
他以帝王的身份入贅韓家。
瞧,爹都被他剛剛那炸裂的話,嚇得在顫抖。
他,還真的是什么都敢說。
她知道他忍辱負重多年,出生就被困在塔里,生母又是受屈辱而死。
他這輩子為了帝位,為了復仇,絕不可能入贅韓家。
她更知他會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愿意去入贅韓家,只是給自己一個造勢。
更是給自己一個體面。
看向被謝長卿一腳踹的數米遠,口吐鮮血的韓文平。
一張賊眉鼠眼的臉,黑的比鍋底灰還黑。
還有剛剛滿口仁義道德的族長,此時跪在地上,一張張臉像是比吞了蒼蠅屎還難看。
還真別說。
這種感覺,看著這幫惡臭的老鼠被謝長卿的收拾還真的爽。
這種感覺,還真不賴。
耳邊全是求饒的聲音。
“皇上恕罪,草民有眼無珠。”
“皇上,不是草民的錯。是二少爺塞給草民白銀千兩,還答應過草民,若是幫二少爺說服韓二爺。成功將二少爺過繼到二房。”
“二少爺每年就會給我上供白銀千兩。”他若是知道自己會惹上這么大的麻煩。
會惹上整個大楚最有權的男人。
打死他,也不過來趟韓家這趟渾水。
趕緊將自己責任撇清,搞不好會連累家人。
而且,能看得出來皇上。
很護著六丫頭。
不然,怎么說得出口,以他帝王的身份愿意入贅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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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百姓的男人,也不可能說出口愿意入贅。
族長現在只有一個想法,趕緊撇清關系,回家躲著。
這事跟他沒關系。
韓文平如何不知道族長這個老狐貍在打什么主意。
他的錢是那么好拿的嗎。
一手捂著胸口,陰狠罵著:“族長,是你在我面前挑唆。二房十安走了,缺個頂天立地的男子。”
“你還說,替我將二房家產搞到手。我們一人一半,你帶著族人說服我二伯。”
“你現在想撇清關系,沒門。”
“韓文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是沒根的男人。即使你拿了二房的家產,你有后代繼承嗎?”族長不甘示弱回懟著。
“你這個老東西,你以為你又是什么好東西,你的寵妾跟你家馬夫好上了……。”韓文平被人當眾戳開痛點,繼續撕咬罵著。
兩人互相撇清關系,狗咬狗。
相互將對方的隱私曝光出來。
謝長卿不想這些污言穢語傳相宜耳邊,冷聲道:“將這些人關入大牢。”
“給他們扣上一個謀害皇后的罪名。”
“是,皇上。”
此話一出。
韓文平,族長還有韓家其他長輩都愣住了。
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
守在門口的士兵從外面沖了進來。
將韓文平抓住,韓文平這才反應過來。
“不對……,別抓我。”
“皇上,恕罪!草民沒有謀害皇后。”他剛喊著。
嘴巴沒停下來就侍衛使勁刮了一巴掌:“你是什么東西,敢質疑皇上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