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指著:“小張,你還站在那做什么? 還不去抓人。”意識到自己伸出手時,情不自禁翹著蘭花指。
左顧右看,擋住自己的手。
他這次帶了二十個家丁,為的就是在天心樓門前蹲韓公子。
他這些過著痛不欲生的日子。
痛得不分日夜,只要身子稍微轉(zhuǎn)側(cè)。
那處,就痛得厲害。
他最痛恨的人就是韓公子。
寶福見眼前一窩蜂的家丁,正朝馬車過來:“公子,對方叫來二十個人,怎么辦?”
韓相宜淡定從馬車?yán)铮叱鰜恚瑥娜莶黄日f道:“打不過就逃啊,對方人多勢眾,傻子才硬干上去。”接過馬夫手中揮馬身上的鞭子,用力拉了拉。
調(diào)轉(zhuǎn)馬的身子,往大道上跑著。
陳大海追著韓相宜揚(yáng)言要報仇雪恨的陣容,引起眾人圍觀。
沈知州與友人恰好路過,看見站在馬車揮鞭馬車俊俏公子,有些有眼熟。
似是在哪見過。
聽見后面那句:“傻子才硬干上去。”這聲音很特別。
瞬間想起那張一直隱藏在他記憶深處的臉。
“是她?”她怎么會跟陳大海攪和一起。
看陳大海那架勢,那樣子像極了想要生吃人的樣子。
疑惑問著身邊的人:“那公子殺陳大海爹娘了嗎?怎么像是要生吞活剮人似的。”
他身邊的人回應(yīng)著:“沈大人,你不會不知道吧?之前震驚京城的大事,陳老將軍的獨(dú)子,命根子被人拿著殺豬刀切個干凈。”
“陳老將軍懸賞,讓人抓住斷他老陳家香火的人。”
“沒想到,這斷子孫根竟是如此清秀俊俏小公子所做的。”
沈知洲聽清旁人的話,一張俊朗的臉?biāo)查g咧開。
嘴角微抽。
見她穿一身男衫策馬向前奔跑著。
低語回應(yīng)著:“她是真拿自己當(dāng)個男人?”
“二十個男人,追一個女子喊打喊殺,也真是夠有臉的。”
不過,聽她剛剛的語氣,倒是個機(jī)靈。
看著二十幾個男人追著那輛馬車,眼眸不由升起一絲擔(dān)憂。
身旁的人回復(fù)著:“對了,沈大人,你剛剛在說什么?什么女子不女子。”
“你聽錯了。”沈知州心不在焉回復(fù)著。
眼神一直留意著那馬車。
很快馬車上的人,被陳大海的人抓住,拿出繩子在她身上綁了一圈。
見她神色從容淡定。
沒有半點慌亂的感覺。
連他都忍不住替她擔(dān)心。
只見她神色從容不迫,一副泰然不驚的樣子。
沈知州心想,她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韓相宜被人陳大海抓住,她的馬車前有四五輛馬車攔截她。
馬車后有二十幾個壯漢追趕著。
這般圍堵。
是個神仙也難逃。
既然逃不掉,那就坦然面對。
由著陳大海的人將她綁住。
陳大海見韓公子被他的人全部包抄,從馬車上下來。
他現(xiàn)在連從馬車往下跳如此簡單的動作都不能做。
一跳就有一種傷口被裂開,又疼的感覺。
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想生吞活剮眼前的人。
陰森笑著:“你總算是落到我手上了。”
他想靠前時。
見韓公子用手掌做出劈柴的手勢,條件反射的往后退。
伸手往前擋。
這是源自于記憶深處那種恐懼感,從心底生出來。
“你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