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說道。
韓相宜看著眼前長得高的石榴樹,品種跟京城那些石榴樹不一樣。
枝干,還有樹葉都比京城所種的石榴樹要粗一些。
葉子也更翠綠一些。
看著眼前這棵樹。
有些眼熟。
帶著幾分疑惑問道:“對了,寶福,你有沒有發現這棵石榴樹是不是有點眼熟啊。”
寶福認真的看了看眼前的石榴樹:“是有點眼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腦海中閃過在韓府隔壁的石榴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皇后娘娘,奴婢想起來了。”
“這樹在哪里見過。”
“跟隔壁家云公子的石榴樹很像,你發現了沒有。 ”
“嗯,我覺得也是,還挺像的。”
韓相宜沉思片刻,又帶著幾分肯定回應道:“不是很像,而是同一個品種。”難道說,她家隔壁那棵石榴樹也是從洛陽運過來的?
如此說來,那這事。
就說得通。
似是想到了什么。
卻又不想往自己所想的方向去猜想。
有些東西,一旦往那方面去想了,就會栽進無盡的深淵中。
加上,有些事情。
她也想弄清楚。
正當她想得出神時。
花奴著一身嬌艷紅色紗衣,里頭著一件低胸抹胸,胸前繡著紅色牡丹花。
高聳聳的胸脯,腰細,臀大。
一雙帶著勾人的丹鳳人,發式兩邊別著兩支紅色牡丹步搖。
行走時,步搖發出脆的碰撞聲音。
細腰輕扭著。
行走時,輕輕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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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格外誘人。
格外的風情,還很撩撥人心弦。
熟悉的畫面,再次從她腦海中傳遞過來。
大婚當夜。
叛軍沖進宮里,將她綁架。
在金鑾殿見過的一幕。
謝長卿衣衫不整摟著眼前風情十足的女人,將她摟入懷里,那種親昵。
是韓相宜從未見過的樣子。
她從未見過謝長卿對任何一個女子,有像這女子這般親密,放松。
不知道為什么,每每想到這里,心口處總是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
有一種抽疼的感覺。
也對,眼前這女子長得這般有女人味。
她若是男子,也會喜歡這樣的女子。
不知道為什么。
她感覺到著紅衣的女子越靠近自己,她就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
心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了,才會像現在在這樣。
寶福看見主子眉間微蹙,明明剛剛還不會這樣,自從這女人靠近的時候。
她就發現了,主子眉間那絲不悅。
問道:“你是哪座宮殿的妃子,為什么見了皇后娘娘也不行禮?”
花奴走進韓相宜面前笑了笑:“回皇后娘娘,我不是這宮里的妃子。所以呢,我為什么要下跪行禮?”
一旁的錢嬤嬤低頭朝皇后回復著:“回皇后娘娘,花姑娘是皇上的貴客。皇上給了特權,在整個皇宮里,除了對皇上,見了其他人也不用行禮。”
韓相宜聽見錢嬤嬤口中“特權”原來如此。
握緊手中的帕子。
心想,謝長卿待容嬤嬤果真是不一樣。
整座宮里,還有誰能有花姑娘的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