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脖頸處,順延到她的鎖骨。
她的臉型,鎖骨……。
謝長卿想起當時在韓相宜昏迷時,他喂藥時,指腹輕撫過她的臉頰……。
他想到這里,瞳孔顏色變得更深。
閃爍著。
伸手虛扶起她的手。
“皇后免禮,都免禮。”
“謝皇上。”皇后,錢嬤嬤,宮女們。
“都退下吧!”皇上抬起手示意宮女們都退下。
一旁站著的錢嬤嬤開口道:“皇上,皇上與皇后大婚典禮還差最后一步。”
謝長卿看向錢嬤嬤,不明問:“還差最后一步?”
“啟稟皇上,皇上與皇后已經行了天地禮。現在還差最后一步的夫妻禮未行,請皇上尊祖宗禮儀。”錢嬤嬤跪在地上行禮。
“嗯。”謝長卿聽見夫妻禮,腦海中閃過她掠奪蜜棗的畫面。
耳尖忍不住發熱。
“請皇上沐浴更衣。”
“朕習慣獨自一人洗澡,不需要旁人伺候。”謝長卿抬起手對宮女擺了擺說道。
“是,皇上。”
錢嬤嬤很有分寸帶著含光殿的宮女退到殿外守著。
韓相宜見殿里的宮女離開,整個含光殿就剩下她,還有里殿洗澡的水聲。
殿里還有一只憨憨在木質小籠子里,一邊歡樂啃著骨頭,一邊晃著尾巴,咧開一口狗牙。
這殿里的聲音很安靜。
靜的,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音。
她拿著干凈的帕子攪干自己的頭發,一邊看著憨憨正在籠子里吃骨頭。
“來人,替朕拿衣裳過來。”
里殿傳來謝長卿略有些暗啞的聲音響起。
韓相宜左顧右看,發現這含光殿中哪里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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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一個人。
其余都出去了。
這來人,是在指自己嗎?
額……。
好像就只有她。
她踩著木履往衣柜過去,發現宮女已經提前將謝長卿穿的衣服放在她的柜子里。
拿起一件白色綢緞絲滑寢衣往殿里頭送過去。
踩著木履來到里殿前,看見繡著一幅出自大師山水畫屏風上。
掛著一件明黃的長袍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上面還掛著鑲嵌著寶石的腰帶。
透過半透明山水畫看見謝長卿裸著上半身泡在浴桶里。
身子渾身一僵。
她慌忙將手中的綢緞絲滑睡衣掛在屏風上。
“皇上,你的睡衣掛在上面。”說完一溜煙跑出去。
謝長卿聽見木履噠噠噠的跑步聲,竟覺得還有幾分可愛。
可惜,沒親眼看見她害羞的模樣。
想起,那日在千味樓他還是以謝公子模樣出現在她面前時。
那會他著一身白,模樣有些病嬌………。
她盯著自己失神的模樣。
想到這里,今天一直卡在自己心尖上的難受,忽然想通了。
若是,示弱,似清倌那種……。
泡在水里的手,忍不住抬起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皮相尚可。
若是,能以此討得她歡心也未嘗不可。
嘴角微彎。
想起,自己名下那些頂尖的清倌勾人魅術。
他以前不屑這種,也看不上這種吃軟飯的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