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兩腳羊。”最可恨的是謝元承,鄭書臣這兩人還是大楚的人。
這些人怕是忘了自己是誰了?
竟敢助紂為虐,幫著這幫殘忍的畜生來欺負同類。
簡直就是人渣。
秋菊瞬間聽懂了主子話中的意思,張著嘴巴,不可置信罵了一句:“這幫畜生,他們是想將我們大楚當什么了?”
“倘若北冥贏了,我們大楚人還能有活路?”
韓相宜語氣更堅定說道:“別說男人老人幼童成為他們的口糧,女人的活路怕是比死了更難受。”她不敢想象若是北冥大勝后,大楚的所有人,所有城池將會成為人間煉獄。
所以決不能讓北冥贏。
秋菊從方子口中得知這些,聽得她心里發毛,臉色變得蒼白:“這幫簡直就是人渣。”
“所以我們大楚不能敗。”韓相宜咬牙,目光帶幾分堅定。
“這次北冥軍能大敗楚軍,靠的是鄭書臣,這個人有問題。”她從一開始便知道鄭書臣這個人有問題,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不對勁。
秋菊從自家主子眸子里看到了堅定,便知道主子她心中自有成算,便說道:“主子,有什么需要奴才去做的?”
韓相宜抬起手示意道:“先不急。”她做出噤聲的動作,用口形對秋菊說道:“我想想,隔墻有耳。”
北冥亦川多疑又暴虐,此事得從長計議,才能一招斃命。
她現在住的地方靠近謝元承比較近,而北冥亦川的營賬隔兩個營賬的距離。
她扇了洛晴川,很快鄭書臣便會過來替洛晴川出頭。
過了會兒。
“韓相,你出來。”營帳外面有人高喊著。
秋菊想出去阻止,韓相宜便開口說道:“秋菊,你回來。”
“主子,怎么辦?外面的叫喊聲一聽就不是善茬。”秋菊擔憂看向主子。
韓相宜輕拍了拍秋菊,示意她安心:“秋菊,別擔心我沒事。”說完,便掀起帳篷的簾子向外頭走了出去。
她看見洛晴川一張腫起來老高的臉,即使著一身男衫也能一眼便能認出洛晴川就是一個女的。
洛晴川見又黑又瘦不垃幾的黑小子從帳篷里頭出來,便委屈告狀著:“書臣哥,就是這小子扇我的臉。”
鄭書臣扭了扭頭,一張陰柔的臉帶幾分邪魅笑了笑道:“韓相,是你傷了晴川?”他扭頭輕輕抖了抖披風上干草,陰笑問道。
韓相宜覺得鄭書臣的眼睛看她時,像是一條盤旋在懸崖處在等了獵物許久的毒蛇正朝她發出蛇信子。
她穩住心神,不卑不亢說道:“洛公子,你怎么不跟鄭大人說明我為什么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