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相宜雙手環(huán)在胸前,說道:“你這還差不多。”
她眼睛朝北冥亦川所住的帳篷看過去,微瞇著眸子說道:“大才華,這事還得你來做?!?
“你只需要跟軍營的士兵們說,膜拜謝元承領(lǐng)軍能力,崇拜鄭大人聰明睿智?!?
“這個軍營如果沒有他們兩個,怕早就成為一堆散沙。”
“還有這次北冥打勝大楚,你只要將這次勝仗夸在鄭書臣身上,幫鄭書臣造勢?!?
張才華聽完這話,拍了拍自己胸口說道:“老大,你放心這事對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
提出疑問問道:“不對??!老大,我們?yōu)槭裁匆崟荚靹荩@個人渣?!鄙瞧さ氖?,他對鄭書臣這個瘦弱文人,覺得特別反感。
他細(xì)細(xì)品了會老大剛剛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品出味來。
卻又沒想到中心的點(diǎn)。
韓相宜則笑了笑道:“大才華,你就按我說的去做,過段時(shí)間你便知道我這么做的用意。”
“這事,還真需要你這個大才華才能擴(kuò)散開來。 ”
“老大,謝謝夸我大嘴巴。”張才華齜著一口白牙,原本眼睛就夠小了,這一笑眼睛就沒了。
“走了,大才華別忘了我說事?!表n相宜招了招手離開。
回去帳蓬里,到了半夜。
韓相宜跟秋菊換上夜行衣,又蒙了面,悄悄來到北冥亦川帳篷外面。
看看能不能聽到些對大楚有用的東西。
秋菊拉著主子一躍而起飛上帳篷頂,兩人身子輕,趴在上面。
帳篷底下傳來女子的叫喊聲。
“嗯,疼啊,大將軍……?!?
“你說你這個賤人,都跟了幾個男人了,為什么你那里一點(diǎn)也不緊?”北冥亦川如果不是投身軍營,就這種貨色平時(shí)在盛都他還看不上。
這女人于他而言跟軍妓無區(qū)別。
洛晴川忍受屈辱,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拋夫棄子選的男人,有朝一日會將自己轉(zhuǎn)手送人。
還要讓自己承受這份侮辱,她現(xiàn)在好后悔。
倘若她當(dāng)初不嫉妒韓相宜,安心跟著顧景年,那她現(xiàn)在是不是最起碼還是二品將軍夫人。
也不用跟著鄭書臣東躲西藏。
現(xiàn)在鄭書臣對自己玩膩了,就將自己送人。
而且還是送給這種莽夫。
她好恨眼前的北冥亦川,可是她更恨鄭書臣將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面對這種羞辱的話,她還得強(qiáng)顏歡笑:“大將軍,妾只喜歡你一個人。”
“你真勇猛……?!?
“哈哈哈,你這個小賤人……。”
過了一會兒。
便沒了動靜。
很快便聽見北冥亦川打罵的聲音:“洛晴川,都是你這個賤人害得老子不能重振雄風(fēng),都是你這個賤人的錯?!北壁ひ啻◤募茏由夏闷鹨恢け尴聛?,專往洛晴川身上抽打著。
洛晴川感覺到皮鞭往身上抽打的那種疼痛,痛的她險(xiǎn)些要暈倒過去。
眼看北冥亦川的鞭子正往她身上砸下來時(shí),立馬跪地求饒著:“大將軍,妾身這蒲柳之姿你看不上,可是妾身知道有一人你定是會感興趣?!?
北冥亦川放在下手中鞭子,像個猛獸盯著跪在地上沒穿衣服的女人,齜著一口黑色牙齒問道:“誰?你最好別騙孤。”
洛晴川見他放下手中鞭子,雙肩一松說道:“王爺,妾身決不敢騙你,那女子肌膚勝雪。一張如玉的臉,她長相嬌媚,腕白膚紅,豐臀顯翹,眸似秋水。但凡是個男人看了她無不對她有想法?!甭迩绱ɡ^續(xù)下鉤子,她要讓大將軍感興趣才行。
她心中對韓相宜無不是嫉妒,憑什么,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