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了,這次她把自己畫的跟鬼一樣,謝長卿能認(rèn)識自己。
“閣下,你這是何意?”她摸了摸袖口中的藥粉,希望沒有被雨淋濕。
這藥粉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對謝長卿用上。
謝長卿借著微弱的晨光看見他的臉,一張黑不溜秋的臉,還有陌生又滄桑的聲音。
與她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人,完全找不到半點兩人相同的地方。
眼底全是失望。
在看到他臉上黑不溜秋的模樣,將他心底那絲希望粉碎的一干二凈。
他緊緊攥緊拳頭,又不死心問道:“書房那幅字是不是你寫的?”
韓相宜聽到他說字,心中全是慌亂,暗自罵一句自己不小心。
穩(wěn)住心神,自己千萬不能亂了陣腳,回應(yīng)道:“嗯嗯,正是我寫的,閣下有疑問嗎?”不對,謝長卿是不是瘋了。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就為了一幅字,就追了十幾里地。
這人絕對是瘋了。
心里暗暗罵了一句,簡直就是瘋子。
謝長卿從腰間打出一個火折子,緩緩走向韓公子,雨停了。
周圍傳來青蛙的叫聲,在這空曠寂靜的森林里顯得特別明顯。
也擋住了韓相宜的心跳聲。
韓相宜見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心跳得越快。
心想,謝長卿又抽什么瘋,他走過來干什么。
她必須穩(wěn)住自己的心神,不能亂。
見他在自己面前幾步距離停了下來。
薄唇微張:“對了,韓公子,請問你這首字在哪里寫的?”
果然,他定是看出了字。
這人為了找了,不愿放過半點蛛絲馬跡,也要問到底。
“以前在書齋買的,見字帖不錯,就買回來練習(xí)。”韓相宜心里琢磨著該怎么回答,才能滴水不漏。
幸好自己這張臉黑,不然以謝長卿比狐貍還精的眼神,定能看出自己的不同。
謝長卿看著這張黑不溜秋的臉,聽著這把比老黃牛嗓音拉的還難聽的聲音,簡直就是毀耳朵。
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好像過于荒唐好笑。
“嗯,你走吧!”
韓相宜聽到這句話,緩緩?fù)壁ぼ姞I過去,走了幾步便往回頭看,發(fā)現(xiàn)謝長卿身影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隨后立馬拔腿就往軍營里跑過去。
松了一口氣。
便加快腳步跑著。
謝長卿則在暗處盯梢著,剛剛韓公子跑步的樣子實在有點像他的皇后。
耳尖微動,似是聽到動靜。
腳尖輕輕一點便往上跳躍,腳尖站在樹枝上,看著兩個穿著北冥軍服的人,真看著那抹影子,還有這匹馬。
從樹枝上跳躍下來,站在兩人中間,手中握著長劍刺入兩人喉嚨里。
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出手便倒在血泊中。
謝長卿看向那匹被藏的馬,還有地上的兩人,眸光微暗。
解開馬繩,翻身上馬。
快速往鄴城趕過去。
將馬扔給小廝,便將長柏喚來,問道:“長柏,房老頭什么時候過來?”
“啟稟皇上,屬下算了算時間,房神醫(yī)應(yīng)該今天晚上,或者是明天早上到。”
謝長卿頷首回應(yīng)道:“嗯。”
第一次希望早點看到老房,他有些事想跟老房確定。
他回到住處,長柏立馬給皇上找來一件干凈的衣裳替皇上換上。
“皇上,你身上衣裳濕了,得趕緊換了不然容易受風(fēng)寒。”
謝長卿張開手任由長柏替更換衣裳,腦子里回想著。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