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招呼,便從這里離開。
過了三更天。
兩人一同穿上夜行衣,秋菊帶著主子踩著輕功往北冥亦川營帳過去。
韓相宜看了看營帳前有幾個士兵守著,遞給秋菊一個眼神。
秋菊明白點了點頭,飛身來到士兵身后,手里握著匕首快速往喉嚨抹了一刀,旁邊幾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秋菊一刀解決。
一主一仆進去營帳。
看見北冥亦川被藏在床上,聲音吶喊著:“給我,給我,我難受……?!?
韓相宜手中握著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來到北冥亦川面前,從懷里扔出一包五石散在北冥亦川面前打開。
對于現在上癮的北冥亦川像是聞到了神仙東西,即使身上被綁著繩子,頭向五石散撇過去,跪著。
想要吃一口,樣子像一只狗一樣跪著。
在他頭碰到五石散時,韓相宜將五石散從鼻子前拿出來。
“給我,給我,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
“想要嗎?”
“想想想,韓相把這東西給孤,孤以后定給你升官加爵。”
韓相宜冷冷一笑,抬起腳狠狠踩在北冥亦川臉上,一邊挪著腳底,怒喝道:“你的升官加爵我稀罕嗎?”
“北冥亦川你還記得韓十安嗎?”
北冥亦川聽見“韓十安”名字,眼神震驚問道:“韓十安是你什么人?”
“你為什么也殺了韓十安?”韓相宜問道。
“哼!孤想殺誰就殺誰,輪得到你一個小兵小將在這里質問我?”北冥亦川罵道。
他現在渾身受限制,身體那種揪心抓癢的那種感覺,忽然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罵咧咧道:“你是不是給孤下了什么奇怪的藥,一定是你,你這個狗娘養的……?!?
韓相宜將一個石頭往北冥亦川嘴里塞進去,她手里握著匕首往他手指上切了下去。
這把匕首削鐵如泥,一刀就一根手指,十指連心,疼的北冥亦川臉色暴漲通紅。
一根一根的切著,在他能感知到痛的時候,一點一點切才能讓北冥亦川感到痛苦。
她紅了眼,不顧濺射在臉上的血,一刀切一根手指便喊著:“這根手指頭是替張媽報仇,這根手指頭是跟李媽報仇,這根是替小米……”
“這只手臂是替翠桃報仇,這只腿是替守門劉伯報仇,這大腿是替管家王伯……”
這期間北冥亦川疼痛的用力咬牙,咬著石頭牙齒都崩壞幾個。
活生生被人切掉手指還有腳指頭,疼的昏死過去幾次,又醒來……。
雙眼凸起,粗大的脖子青筋暴起……。
痛不欲生的疼痛,清晰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頭跟手臂被人砍斷,手腳分離。
痛的幾乎以為自己要死了。
他現在恨不得將自己身體的疼痛百倍加注這人身上。
這人黑瘦仿佛就像是活閻王,專門鎖他命折磨他。
他內心在吶喊著:“殺了我,殺了我,別折磨我了?!碧鄣膸捉鼤灹诉^去。
韓相宜看著滿地流著的血,還有切斷的手指還有手臂,腳趾頭,腳。
看著命懸一線,滿嘴是血的北冥亦川,她嘴角輕輕一扯:“北冥亦川你還記得你派殺手去韓家殺我大哥時,你在哪里?”
一刀一刀往北冥亦川胸口上扎下去。
“記住了嗎?我大哥中箭的位置就是在胸口上?!?
“北冥亦川疼嗎?一樣的位置。”
“知道為什么用刀扎你心臟是最后一刀嗎?是因為,這刀扎了后,你很快就死?!?
“我可不想你那么快就死?!?
“你若是早早的斷氣,又怎么能感覺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