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朱端宜眼前一亮,兩步追上去道:“兩位,你們先別害怕,我們不是淮東本地的派出所,是上面跨區辦案的,有些事情想跟你們核實一下!”
另一邊,雷公山小煤窯,陳德勝和幾個平時從雷公山拿煤的個體戶坐在了一起,陳德勝滿臉笑容的道:“幾位,今天請你們來,是想請你們幫個忙!只要你們愿意幫這個忙,以后雷公山小煤窯的煤炭,多給你們加兩成的份額!”
幾個人都一臉驚訝之色,有人連忙道:“陳礦這話說的,只要我們能幫得上的忙,那我們肯定不會含糊的。”
陳德勝微微一笑道:“幾位都是我們淮東本地的私營廠子,我想問一下……各位這生意,都是自己的么?”
幾人被陳德勝這么一問,立即神色微微一變,其中一人道:“陳礦,你問這話的意思是!?”
陳德勝神色一正道:“不瞞各位說,有人盯上我們雷公山小煤窯了,張嘴就讓我們當狗,可我們韓礦不愿意,準備跟他們碰一碰!”
幾人一聽這話,神色更是慌亂了起來,陳德勝緩聲道:“幾位也不用擔心,我們韓礦既然敢跟他們碰,那就是有一定把握的,不會無的放矢。”
一人小心翼翼的道:“韓礦有魄力,但是……我們……我們不想惹那個麻煩了,只想……唉,把生意做好就行了。”
陳德勝笑了笑道:“幾位,這世界上最憋屈的事情,無非是你我干活,別人享福,你們幾家……我們韓礦業是通過上面的關系了解過,這日子過的苦啊!”
幾人嘆息一聲,一個個雖然不說話,但顯然對陳德勝剛才這句話并不反對,他們一個個看著都是老板,可實際上呢?一個月真正裝進腰包里的,恐怕只是自己廠子掙的一個零頭而已。
陳德勝聽到幾人的嘆息,心里一喜,之前瞿東和鄭北走后,韓毅就跟他商量過,這一劫,雷公山小煤窯是肯定要經歷的了,但能不能度的過去,就得看能不能爭取到足夠的朋友了!
有些人心里,比韓毅和陳德勝還恨那些人,恰巧,作為一個重生者,韓毅還真知道,誰最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