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雷公山小煤窯礦長辦公室內。
韓毅跟陳德勝臉色難看,陳德勝道:“三哥,小煤窯是我的命,他們想要我的命,那我就跟他們拼了,大不了一起死!”
韓毅眉頭一皺,沒好氣的道:“掙錢是用來享福的,不是讓你跟人拼命的,再說了,人家分管的就是警察這塊,你找人家拼命?”
陳德勝兩眼泛紅道:“那我不管他,到時候都是一個腦袋一條命,我豁出去了。”
韓毅沒好氣的道:“行了!還沒到那個時候,咱們……未必沒有翻盤的機會!”
陳德勝一聽韓毅這話,立即道:“三哥,你說怎么翻盤,我都聽你的!”
韓毅沉思片刻,然后道:“對方敢直接動手,說明馮礦那邊可能有什么變動,不然他們吃相不會這么難看。”
“咱們雷公山小煤窯的倚仗就是馮礦,一旦他那邊發生情況,就等同于出現了一個真空,所以我們要補上這個真空!”
陳德勝疑惑道:“你的意思是……?”
“推肖助理上去,他跟著馮礦這么久,本身就是預備礦長的人選,只有他上去,我們才能繼續穩坐雷公山!”
韓毅繼續道:“當初那一成利潤,我為什么送出去,就是為了打基礎,免得馮礦離開后,我們成了沒人管的野孩子,只不過眼下情況比我預估的要早很多。”
陳德勝疑惑道:“肖助理跟咱們是一條道上的,可是怎么推他上去呢?上面領導,咱們也不認識啊!”
韓毅毫不猶豫道:“那就不是咱們的問題了,咱們就負責給錢,做好后勤工作,到時候讓老四跟肖助理,他需要什么,我們就提供什么!”
陳德勝愣了一下,然后道:“讓老四跟著?三哥你不親自跟?”
韓毅苦笑道:“我怕是沒機會跟了,對方不出手就算了,一旦出手,就不可能留我在礦上了,所以到時候……老陳,你得把擔子挑起來了。”
恍惚間,陳德勝晃了晃腦袋,苦笑道:“還真讓四哥說對了!”
陳德勝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在自己臉上拍了兩巴掌,雷公山小煤窯能不能繼續下去,就看自己能不能完成三哥布置的任務了。
此時,辦公室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老四的聲音有些急切道:“陳老大,肖助理這邊有點麻煩,需要一筆錢!”
“多少?”陳德勝問道。
“至少得十幾萬!”老四說道。
陳德勝笑道:“我馬上讓人送過去,只要錢能花的出去,多少都花!”
掛了電話后沒一會,電話又響了起來,黑皮開門見山道:“陳老大,我到黨校了,但是……進不去,大門邊都不讓我靠,別說找馮礦了!”
陳德勝皺起眉頭,想了一下道:“使錢呢?買點煙酒啥的,請人門衛吃個飯,出門在外別怕花錢,礦上給你報銷!”
黑皮著急道:“試了,但這里的門衛特軸,根本不管用!”
陳德勝思索了一下,立即道:“別急,我現在讓人過去,到時候他們配合你!”
陳德勝掛了電話,立即安排人去淮南支援黑皮。
等到中午的時候,陳德勝的人就到了,一共三個人,黑皮都認識,是陳德勝的老班底了,平時在礦上負責機電這塊的檢查。
“黑皮哥!”幾人見到黑皮后很恭敬,都知道黑皮和韓毅關系好,所以格外給他面子。
世道就是這樣,有時候人家給你面子,未必是給你,你要是真覺得自己有面子,那說不定接下來就是丟面子的時候。
好在黑皮的性格憨厚,對三人點頭道:“辛苦你們過來了,我這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喊救命,回頭我請客,犒勞你們。”
三人連稱客氣,然后把怎么進黨校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