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瞿東明的情況怎么樣?”醫(yī)院中,吳市和市里領(lǐng)導(dǎo)站在病房外,詢問醫(yī)生瞿東明的情況。
醫(yī)生神色鄭重的道:“情況還算穩(wěn)定,但剛做過手術(shù),位置又比較特殊……對身體肯定會有影響,再加上送來的有點晚,失血過多,恐怕得在病床上躺一段時間,慢慢休養(yǎng)了!”
吳市一聽這話,立即松了一口氣,只要人不死就好,雖然瞿東明在警務(wù)部門一手遮天,做事有些不講究,但真要死了,自己也麻煩。
此時一男一女淚眼婆娑的走過來,有人小聲道:“這是瞿局長的妻子和兒子!”
瞿東明的妻子對吳市哭訴道:“吳市,我們家老瞿一輩子奉公執(zhí)法,這次被人弄成這樣,市里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
吳市立即道:“嫂子,請你們放心,老瞿是在工作崗位上受傷的,這件事情,我們市里絕對會嚴肅處理,不會讓犯罪分子猖狂的!”
“多謝吳市,多謝吳市!”瞿東明妻子連連道謝。
吳市又道:“你們也要保重身體,老瞿接下來還需要你們多照顧呢!”
一旁瞿東默然不語,他老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心里清楚,柳春紅的事情,就是他惹出來的,但是瞿東萬萬沒想到……柳春紅這個過去式,居然會弄出這么大的亂子來。
吳市離開后,鄭局長悄然留了下來,把瞿東叫到一旁道:“這件事情很古怪,你確定你父親是意外被咬傷的么?”
瞿東無語道:“鄭叔叔,這事我也摸不清不啊!再說了……在派出所里,按說我爸怎么也不至于受這么重的傷。”
鄭局長沉默了片刻,瞿東和柳春紅的事情他不清楚,瞿東明也沒說,但他總覺得這事情太蹊蹺了。
“行吧!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有些事情先放一放,你呢……要是有什么想說的,再來找我,咱們兩家的關(guān)系在這放著呢,千萬別把我當(dāng)外人。”鄭局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瞿東猶豫了一下,而后干笑著點了點頭,但心里思來想去,和柳春紅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的好。
吳市回到家里后,也是一身疲憊,覺得這幾天真是霉運纏身,先是西川煤礦依舊沒有被市里掌握,然后瞿東明堂堂一個警察局長,居然被犯人咬傷,除了不可思議,吳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第二天一大早,吳市從睡夢中醒來,洗漱干凈后坐到了餐桌前,一邊喝粥,一邊拿了剛送來的報紙看了起來。
“你這個壞毛病就不能改改?吃飯呢!看什么報紙?”妻子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手里卻給吳市剝了個雞蛋。
吳市笑呵呵的接過來,同時道:“看個報紙,又不耽誤吃飯,再說了,我的工作是統(tǒng)籌淮東市各項工作,每天看看報紙,了解一下方方面面的新聞,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不耽誤吃飯,但是耽誤消化!算了,反正說了你也不聽,還浪費我的口水!”吳市妻子沒好氣的說道。
吳市笑了笑沒當(dāng)回事,隨手把雞蛋塞進嘴里,下一秒目光看向報紙上的內(nèi)容,眼睛猛然瞪大。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吳市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把妻子嚇了一跳。
“咳咳,咳咳……!”吳市剛想說話,結(jié)果被雞蛋黃的粉末嗆住。
吳市妻子趕緊幫忙,又是送水,又是拍背,好不容易才讓自己丈夫緩過來。
“讓你不要吃飯的時候看報紙,你偏不聽,嗆到了吧?!”吳市妻子沒好氣的說道。
而吳市的目光卻死死盯著報紙,只見頭版頭條上寫著。
“瞎眼女犯人緣何對公安局長重拳出擊,三年前奇案另有隱情?!是罪犯猖狂,還是權(quán)力失控!?”
吳市將文章仔細看了一遍,不得不說,作者寫作手法嫻熟,報道內(nèi)容詳實,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