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
“這個臟不垃圾的,不洗也看不出來呀?”柳天宇還在為自己辯解,可他的心里已經開始有些慌亂了。
“糊涂,這個必須用細絹布細細地擦,一直到把那層老漆擦出來,就會有種年代感的光亮,那才漂亮。可你用水一洗,加上刷子狠狠的刷,那層老漆就算毀了。這么好的物件很難一見的,毀嘍,毀嘍。”溫老不停地搖頭,他的眼神中滿是惋惜和痛心。
柳老爺子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他一生酷愛下棋,要是能在家里擺放這么一個棋盤,那自己的房間將會變得完全不同。這個敗家孫子,真是把他給氣死了。
溫老忽然看到棋盤上刻有兩行字,他立即掏出一個放大鏡,仔細地看起來。
“這居然是魏亞子用過的棋盤?上面有他的刻字。”
姜猛心想,還真有識貨的人啊。就是不知道這棋盤能值多少錢呢?
柳老爺子感覺有一記重錘砸在自己心上。宋朝時期的棋圣魏亞子,同時也是書法大家,他尤其喜歡刻字。柳老爺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你看清楚了嗎?”
“老友,這還能有錯?你看這筆鋒和這刀工,絕對出自魏亞子的親筆。然后又雕刻上去。”溫老十分篤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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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爺子差點摔倒,他的心里充滿了震驚和懊悔。
“如果那層老漆保存完好,這個棋盤能賣到百萬。現在遭到破壞,也能值二十萬吧。”溫老惋惜地說。
“老爺子,你看看這木頭。”姜猛出言提醒。
溫老有些意外地看了姜猛一眼,然后仔細地觀察起木板的紋路,忽然大聲說道:“這是金沉木。”
姜猛心想,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年輕人,你認識這金沉木?你懂這棋盤?你怎么不攔著點他?”溫老一連串的提問讓柳天宇感到無比緊張。
姜猛無語了,心里想,我能攔得住嗎?柳老爺子也氣呼呼地瞪著姜猛,他的心里充滿了怒火。
“就是,你既然明白,你怎么不攔著我點?”柳天宇終于抓到了替罪羊,他的心里總算有了一絲安慰,可他還是在琢磨著怎么推脫自己的責任。
姜猛轉身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和這些人講不清道理,那就別講了。柳父柳母終于直起腰桿,他們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并且感覺揚眉吐氣了一次。柳母忽然意識到這個棋盤的價值,忽然感覺有把小刀在剜她的心,那叫一個痛。該死的姜猛,把百萬的東西送給老爺子,都沒有提前和自己說一聲。等我回家,看我怎么罵他。
柳雨萌也第一次仔細地看了看自己這個名義上的老公。同時十分困惑,他是怎么弄到這個寶貝的?他也沒有錢呢?
王超灰溜溜地坐下了,他的心里充滿了失落和沮喪。自己那個文玩核桃是假的,可是人家這個居然是真的。自己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溫老一轉頭的功夫,那個年輕人就沒影了,人呢?哪去了?我還有話要問呢?
柳天宇小心翼翼地把棋盤拿下去了,并且用袖子把棋盤上的水擦了又擦,這回他真的小心了。爺爺百年以后,這都是自己的。開玩笑,自己可是長子長孫,爺爺不給自己,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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