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暖果斷打斷他,言語間透出決絕,“至于其他男人,在我眼里,不過是一堆毫無價值的糞土罷了!”
沈棋瞠目結(jié)舌,愕然佇立在原地。
然而,他們的對話并未持續(xù)多久,身后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沈棋心中一驚,生怕被人撞見,情急之下,他猛地一推宋暖暖:“有人來了,我們快進(jìn)去躲一下。”
宋暖暖猝不及防,被硬生生推進(jìn)了屋內(nèi),正要發(fā)作,卻被沈棋敏捷地捂住了嘴:“別出聲,要是讓人看到我在這里,對你的名聲可不好。”
她怒目圓睜,奮力掙脫沈棋的手掌,憤然喝道:“知道影響我名聲你還來?立刻給我滾出去!”
此刻,屋內(nèi)的男人再也無法坐視不理,他大步跨出,一把抓住沈棋的衣領(lǐng),毫不留情地將他摔出門外:“誰允許你碰她?!”
沈棋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望著秦凌云那威嚴(yán)的身影,不禁感到一陣寒意直透脊背。
他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秦凌云怎會在這時候在家?他明明探知到,今晚秦凌云應(yīng)該是在醫(yī)院值夜班啊!
“滾!”秦凌云再次低吼。
沈棋慌不擇路地逃離了現(xiàn)場。
宋暖暖看著他狼狽逃竄的背影,眼中滿是鄙夷。
原主怎么會喜歡這樣的軟骨頭?幸虧自己眼光獨到,看穿了他的真面目。
正當(dāng)她轉(zhuǎn)身之際,秦凌云那深邃的目光恰好與她交匯在一起。
“他來找你做什么?”
宋暖暖面露無辜之色,輕輕搖頭:“我也不清楚,你自己也看到了,他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秦凌云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悉一切謊言與秘密。
宋暖暖卻從容應(yīng)對,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反問道:“你不是應(yīng)該在醫(yī)院值夜班嗎?怎么突然回來了?”
“同事明天有事,跟我換了班。”
秦凌云的回答簡短有力,卻讓人無法質(zhì)疑其真實性。
秦凌云的目光有意無意地避開宋暖暖。
事實上,就在他踏入工廠大門的那一刻,胡長風(fēng)便神色緊張地迎面奔來。
告訴他,沈棋正在向他們班組的一名同事暗中打探秦凌云是否值夜班。
聽聞此言,秦凌云果斷地向胡長風(fēng)借來自行車,往家趕去。
夜幕低垂,家中的燈光在夜色中閃爍著寧靜的暖意。
宋暖暖熟練地將門鎖扣上,轉(zhuǎn)過身來,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輕輕牽住了秦凌云。
床鋪上,兩人并肩躺下,盡管秦凌云并未再提起傍晚的沖突,但那股無形的郁結(jié)卻像陰云般籠罩在他的心頭。
他反復(fù)思量,為何會有那么多心懷不軌之徒覬覦自己的妻子?
幸虧他今晚及時歸來,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然而,看著宋暖暖此刻望著自己的眼神,秦凌云內(nèi)心深處的疑慮逐漸消散。
他開始反思,是不是剛才對宋暖暖的態(tài)度過于嚴(yán)厲了?
是否該找個合適的方式,好好安撫一下她受傷的心?
思緒尚未落定,一只冰涼滑膩的小手悄然從被子的縫隙中探入,摸索著尋找他的體溫。
秦凌云的身體瞬間緊繃,耳根處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他急忙緊緊握住,低沉而堅定的聲音響起:“別亂動。”
宋暖暖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力度,卻并未退縮,反而在他的手心里輕輕撓了兩下。
“別生氣啦,以后見到他我一定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就像躲村里那只兇巴巴的大黃狗一樣。”
“我這邊被窩好冷哦。”宋暖暖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委屈。
秦凌云原本打算僅僅握住她的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