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跟著我。”歐文帶著夏青黛彈起《致夏青黛》。說是四手聯(lián)彈,實際上夏青黛只偶爾卡點按幾個音。
她根本就還背不出曲譜,哪里能彈得出來。
以她的鋼琴水平,曲譜擺在她的面前,她都要練習(xí)幾天才能把曲子彈下來。
要是難度頗高的曲子,那練習(xí)、熟悉的時間還要延長。想要絲滑的閉目盲彈,可能得日以繼夜地練習(xí)幾個月以后。
但《致夏青黛》她必須要練熟的,怎么說都靠它賺錢了呢。總不能埋一個雷,到時候因為自己不會彈而穿幫。
一遍彈完,夏青黛開口道:“這支曲子的曲譜你都已經(jīng)記住了嗎?”
“嗯。”歐文輕描淡寫地應(yīng)了一句。
他絕不會告訴她,昨夜她上樓離開后,他便立刻也跟著上樓,坐在音樂室的鋼琴前默默練了好多遍。
只要她喜歡的,他都要做得最好。
“哇,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把曲譜拿來,我也練練。”
“不用拿,我記住了,我來提示你。”
“哦,那好吧,試試。”
兩個人在無人打擾的音樂室,練了一個多小時的《致夏青黛》。這一次,夏青黛也終于把曲譜背熟了。
接著兩人吃過仆人端上來的水果后,歐文去書房履行他莊園主及一方治安官的義務(wù),而夏青黛則跟著家庭教師上法語課。
歐洲的上流社會圈子里,小姐們不會法語是很丟份的事情。
夏青黛閑著也是閑著,就跟家庭教師好好學(xué)學(xué)唄!
這一天她除了回現(xiàn)代跟哥哥一起吃了頓飯,其余時間都消磨在古堡里。
做針線活她是不太喜歡的,但是畫畫課、擊劍課、天文地理的課,她都還挺有興趣。
白小姐是位基礎(chǔ)知識極為扎實的家庭教師,年輕的時候必然受過很嚴(yán)格的教育。
她的出身肯定不會太低,也許是死了父親,才導(dǎo)致家道中落的吧。
這個時代的女姓,大多依附男性生存。一旦男方早逝,必然會影響女性的生活質(zhì)量。跌出原本的社交圈子,也就不奇怪了。
無論她的丈夫、她的父親原本的身份是紳士還是牧師,除了可以繼承家業(yè)和職位的長子,其余的子女他都庇護(hù)不了,包括自己的妻子——除非他能留下一大筆永久性的財產(chǎn),讓妻子女兒以及小兒子們也受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