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帶著烏珠和于六九,一路跑著到了郊外,烏珠累的氣喘吁吁,問她為何不駕馬車,葉知秋說馬車動靜大,擔心白貴財跑掉,于六九看著臉紅且大喘氣的烏珠,和她開玩笑,說道:“看你弱的,回頭跟我學功夫吧,回去就拜師,如何?”
“你就放過我吧,我還是更適合耍猴。”烏珠看都沒看于六九,繼續大口喘氣。
葉知秋看了看烏珠,感覺她呼吸平穩了些,就往破廟走去,于六九攔在她面前,說道:“破廟有沒有別的出口?白貴財在哪里藏著?他有沒有毒或暗器?”
“這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武功好么?”葉知秋不想多說廢話,她現在一心一意只想抓住白貴財。
“你不能因為自己是個美人兒,就直接讓我送死吧?”于六九覺得破廟有危險,想先觀察一下再進,一看葉知秋不聽,他便開始混說。
“那你說,怎么辦?”葉知秋語氣有些不耐煩,實際是她心里有些慌。
“咱們一前一后先去看看有沒有哨子(望風的人),烏珠在這里等我們回來。”于六九看著葉知秋說道,葉知秋點點頭,她看了看前方有棵大樹剛好能藏一個人,便對烏珠說:“你藏在樹后邊,有危險就喊我們。”
葉知秋和于六九一前一后走向了破廟,確認四周安全后,走了進去,里面空無一人。二人四處翻找,在一卷破舊行李下發現了許多銅餅。
“應該就是他,不然沒人有這么多銅餅。”葉知秋說道。
“這狗東西,狡兔三窟。”于六九見白貴財不在,罵了一句。
從破廟出來,叫了烏珠,三人打算就在附近等。“那邊有個小山丘,咱們藏過去,在這里容易暴露。”葉知秋看了一下四周環境,覺得山丘后邊是個不錯的藏身之地。快走到山丘頂時,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烏珠突然不走了,拉住葉知秋與于六九,低聲說道:“是他,這聲音我熟悉。”
三人快步往前,走到山丘頂部,看到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們坐著,那男人蓬著頭、破衣爛衫的,懷里還躺著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人,男人一邊笑,一邊抬起一只大手,放在女人露出的雪白大腿上,來回游走。
一絲不掛的尸體,葉知秋見過不少,光著腿的女人被人摸,她還是第一次見,感覺心臟都要從胸腔蹦出來,又慌又怕,轉身就要走,于六九一把拉住她,小聲說道:“害羞什么呀,就當是兩條狗!現下抓人才是要緊的,我行謹哥還在牢里呢!”
于六九說到江遠山,葉知秋皺了皺眉,做了幾次呼吸,下了狠心,又轉回身,于六九看著她這樣,笑的出了聲,驚動了那對男女。那女人突然站起,惡狠狠地看著三人,問道:“哪里來的毛頭孩子?”那男人倒是沒動彈,他以為是小乞丐來找他,說了句:“紅兒,幾個乞兒,不要太兇啦,最近都是他們養著我的。”
“白貴狗!”烏珠聽男人說話,罵了一句。
那男人回頭,看到烏珠,先是一驚,繼而又冷靜下來,說道:“幾位找錯人了,我不是白貴財。”
“她剛才說的是白貴狗,沒說白貴財,你不打自招就很沒意思了,爺爺不喜歡這樣的哦~”于六九看了看白貴財,比之前消瘦不少,或許是連日吃睡不寧,眼里也沒了往日得意洋洋的神氣。白貴財見被識破,不好再裝,對女人說道:“紅兒,一個不留。”
這紅兒竟是個有武功的,說著就朝三人沖了過來,她戴著一副金剛爪,招招要人命,葉知秋和于六九擋在烏珠身前,與紅兒纏斗,白貴財見狀,拔腿就跑。于六九拔劍,挑了紅兒的金剛爪下來,對葉知秋說了句“交給你了”飛身去抓白貴財,他剛抓住白貴財,一回頭,發現葉知秋和烏花被紅兒一手一個掐住了脖子。
“換嗎?”紅兒得意地看著于六九,想用葉知秋和烏珠換白貴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