裊。
“果然有人家!”于六九高興地上前,想要問問如何出竹林。
那女子聽到有腳步聲傳來,頭也沒抬地說了聲:“阿爹回來啦?先坐一下,飯菜馬上就好。”于六九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招呼,說道:“姑娘認錯人了,我們路過,想問個路。”女子聽到于六九說話,抬起頭,于六九看著女子,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于某唐突,覺得在哪里見過姑娘,甚是有些面熟。”于六九先問女子。
“公子說笑了,陽兒從未出過這竹林,更不曾見過公子。”陽兒笑著回應,并告訴于六九,看著地上的石頭走,石頭上有方向,一直走出去,就到南城郊外了。于六九拜謝陽兒后,又想討一碗水喝,陽兒將鍋里的菜鏟出,讓他們進院子坐下。
“二位公子稍等。”陽兒說著進屋里端出一個砂鍋,倒了兩碗湯水,端給他們。
“陽兒姑娘,這是什么茶?”江遠山喝了一口,感覺甘甜可口,唇齒留香,問陽兒道。
“我也不知道,是我娘熬的。”陽兒說著又給他們續了些。二人喝了兩碗茶,起身告辭,走的時候,江遠山偷偷在碗邊留了兩粒碎銀子。二人順著石頭的標記走,一路下山,最后居然走到了普度寺附近!
“天哪,這太奇怪了,明明去的是東城,怎么到南城了?”于六九先開口道。
“徑山書院在東城偏南,普度寺在南城偏東。二者看起來毫不相干,卻又是緊密相連。”江遠山想到許靜貞,他想她應該就是,沿著這條路下山,給被害女子送完花,再原路返回書院。
“走,先回衙門,等等知秋他們。”江遠山說完,叫著于六九一起回了汝陰縣衙。回去的時候,葉知秋他們已經等在后院,葉知卜正抱著一個木盒子,認真地看信。
于六九好奇心重,一把搶過,讀了出來:“吾妻貞兒,多年未見,思之非常。吾被囚于暗室多年,今得重生,首書信于卿,不敢求守諾苦等,只盼一見,以解相思,不日將至。另冒昧問,陽兒安在否。”
“等等!”于六九念到這里,江遠山喊停了他。“貞兒、陽兒,吾妻,這說明許靜貞結婚了?”江遠山吃驚地說道。
“更準確的說,是私定終身,還有了一個叫陽兒的孩子。”葉知卜將木盒子放在桌上,又和江遠山要了那封信,說道。
“如果這個貞兒是許靜貞,那我們今天見到的陽兒,就是她的女兒!”于六九反應過來,吃驚地說道。他又著急地拿過葉知卜手里的信,展開看了看,署名處寫著兩個字“東升”。
“東升!知卜兄,還有別的東西嗎?比如信物之類的?”于六九催問道。
“諾,這東西你應該熟悉。”葉知卜將信拿出,木盒底露出那個銀質指環。于六九拿出來,在手里轉了一圈,遞給江遠山,說道:“行謹兄,你記得咱們去找蠱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黑袍人嗎?我當時懷疑他是神鷹,現在看來,就是了。”
“光憑一個指環,不足以作為證據。”江遠山提醒于六九。
“還有這封信,林東升,是神鷹原來的名字。他當年叛暗幽門,后失蹤,原來是被人囚禁了,我想是被南宮影囚禁的,要不然,暗幽門的人會營救他的。怪不得會背叛南宮影,原來是偷偷成家了,好家伙!這不得氣死南宮影?”于六九有些激動、又開心地說道。
葉知卜雖猜測了個大概,但是還不是很清楚,看著于六九和江遠山,讓他們講講究竟怎么一回事。
“我們說不全,還得找許靜貞和林東升。知秋,能否求求大人,讓我們見見這兩個人。”江遠山問葉知秋。
“大人給了我他的腰牌,我帶你們去牢里吧。”葉知秋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拿著趙正的腰牌,順利帶著幾人進了大牢,將二人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