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卜等人,將門外發生的所有事,都看在眼里。雖然聽不清楚趙五娘和荷花說什么,但是他們很肯定的是,趙五娘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這女人武功不在知秋之下。”葉知卜想到趙五娘和錢風打斗時的場景,若有所思地說道。
“真沒想到,這么好武功的人,居然一個人在大街上哭。”江遠山想起他和金不換碰到趙五娘時的樣子,好奇地說了一句。
“你們剛才聽到沒?趙五娘嘴里的劉尚安,好像和抓捕她的捕快關系不錯。”靖如玉內心一直在盤算,這劉尚安是什么身份,怎么和捕頭關系緊密。而且,聽趙五娘所言,似乎劉尚安還有恩于那捕頭。
葉知秋看著靖如玉,面色凝重地說道:“我也聽到了,好像這個叫劉尚安的是朝廷人。”
“你怎么知道?”李生緣看著葉知秋,沒想到她知道這么多。
“一看你就沒聽仔細,那捕頭叫劉尚安時,稱呼他為劉大人,這說明,劉尚安生前,至少也應該在縣衙里任個差。”葉知秋將聽來的信息分析后說道。
“或許是個縣令。”趙正看著一眾人,說了一句。
蕭鐸聽到趙正說話,頓時高興了起來,看著他說道:“差點忘了,你曾經在平陽府任過職。”
其余人聽蕭鐸這么說,仿佛發現了寶貝一樣,齊刷刷看著趙正,等著他繼續說。趙正也不負眾望,笑了一下,緩緩說道:“我剛想起來,上一任縣令確實姓劉,但是是不是叫劉尚安,記不清楚了,我去徽州府都已好多年了。”
“管他叫什么呢!既然與咱們無關,就莫要細追究。要我說,咱們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好。”坐在角落里沉默許久的于六九說話了。
“我同意。”金不煥立即附和道,“這客棧里詭異之處太多了,咱們速速走吧。那個女人現被捕頭氣的暈頭轉向,正是最佳時機。”
“你怎么搞得跟做賊似的。”
“詭異之處太多?都有什么啊?”
李生緣和葉知秋不約而同地看著金不煥,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金不煥像個負氣的小孩子似的,看了一眼李生緣,沒搭理他。轉而看著葉知秋說道:“昨夜我肚子不舒服,去茅房沒帶紙,喊夏掌柜送紙時,居然在后院看到個女人!”
“你看到個女人有何奇怪的,又不是個女妖!”江遠山看著金不煥,以為他能說出點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誰知道他居然說了這么平淡的一句。甚至,有一瞬間,他心里覺得,金不煥在故意搗亂。
“你看你,想法狹窄了吧!你們猜猜,那女人是誰?”金不煥看著眾人,繼續神神秘秘地說。
“誰啊?他老婆嗎?”靖如玉問了一句。
“不至于,客棧的掌柜們,家眷多數不在客棧里。又是除夕夜,不應該是老婆。”趙正給烏花灌了一些湯藥后,將藥碗放在床邊的凳子上,回頭說道。
“這客棧的東家!”金不煥在眾人的期待中說出了那女人的身份。
“東家是個女人?”李生緣有些吃驚。
“不僅僅如此,那東家還與我過了幾招,有些功夫。”金不煥憨憨一笑,看著眾人說道。
葉知秋聽到金不煥的話,喃喃自語道:“東家,女人,武功好,半夜出現......”
葉知卜最是了解自己的妹妹,猜到葉知秋心里一定有了想法,他輕輕叫了一聲:“知秋。”
葉知秋抬頭,看到自己的兄長,莞爾一笑,說道:“你們說,這東家,有沒有可能是趙五娘?”
大家聽到葉知秋的話,頓時陷入了沉思。江遠山皺眉道:“如果東家真是趙五娘,那她為什么會在我們眼皮底下演這么一出戲?陷害不煥,我想不到有什么好處。”
“或許是為了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