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空間只剩他二人相對而站。
看了眼他手中的輕云,風楚弈說道:“早年間便聽聞云無宗造的劍天下無雙,今日細細看來,世人所說倒是不假。”
“是嗎?”索懷修反問道,揚了揚手中的佩劍,心中泛起些許愁緒,師父去了,雖已將下毒之人處理掉,但卻無緣再見了。
“只是可惜,當年我問他要劍,他卻拒絕了。”風楚弈背起手道,似是有些惋惜的繼續道:“其實他當時不該拒絕的。”
“我師父的死與你有關?”索懷修沉聲問道。
“我說與我無關,你可信?懷修不是已將下毒之人抓到了嗎?”
輕云發出“凜”的一聲,劍尖指向風楚弈,“看來是與你有關了。”
“懷修何必太過在意,現在的形勢雖然對商麟有利,但,你也要知道,唯有笑到最后的人方能掌控這一片天下?!?
索懷修微瞇著眼睛,說道:“風楚弈,南陌塵已經戰敗,若是如你所說,他應該早在半年前出現才有機會反敗為勝,但是”
“他沒有,時至今日,他都未能將這山洞中訓練的數千人放在戰場之上,而是日復一日的吹捧著回到金蒼以后的美好生活?!?
“你是如何得知的?”風楚弈凝眉問道。
“我自山洞西邊而來,現在那里應是一片火海,而你唯一的出路便是打敗我,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不然,你便將葬身于此?!?
“葬身于此?”風楚弈環顧四周,“懷修,你可知外面埋伏了多少我的人,你覺得我會死在這里?”
“試試便知?!币卉S而起,想要速戰速決,然對面之人輕笑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迎了過來。
“原來你的兵器一直藏在腰封之下?!?
“不錯?!憋L楚弈眼中涌現無限殺意,“若非你的父親壞了我的大事,現下商麟早已在我的手上了。”
索懷修深吸一口氣,氣貫長虹,出劍時眩目光華,刺眼如針,似有人劍合一之意境。
對面之人瞇起眼睛,凝氣匯于軟劍之上,似是“驚寒一瞥”,將最寒最絕,最為霸道的一招迎了上去。
軟劍與輕云在空中相撞,軟劍回彈曲直,又似一柄大刀擋下了輕云的殺意。
索懷修手下一轉,挺劍一圈,既擋下了軟劍的攻勢,又將殺意回贈了過去。
軟劍似是想要“桃枝夭夭”,看似無力回天,實則剛烈無敵。
幾十個回合下來,二人竟不分伯仲。
而另一邊,風舞遙扶著趙語汐快走至出口時,后者竟喊累坐在了地上。
“母親,快到出口了,我們快些出去叫人救父親吧。”
趙語汐低著頭,誰也看不到她的表情,“遙兒,我們為何要救他呢?”
“因為他是父”風舞遙驀地瞪大眼睛,疾步走過去握住她的手?!澳赣H,你你怎么了?你是想起了什么對不對?”
“遙兒”趙語汐抬眸看向她,而自己早已淚流滿面,緊握著女兒的手問道:“遙兒,你可愿隨我隱居于鄉野?”
“母親,母親,你不要嚇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們快去叫人來救父親啊,那是父親啊?!憋L舞遙已處在崩潰的邊緣,起身用力的將母親拉了起來,在身后用力的推著她朝前走去。
“是啊,那是你的父親啊?!壁w語汐顫著聲音低喃一聲說道。
“屬下參見王妃,公主?!贝藭r前來探路的幾人行禮道。
其中一人斟酌一番問道:“公主,王爺是否還在里面?”
“是”
“沒有”
風舞遙與趙語汐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母親!”風舞遙心下一痛,最愛父親的人為何會說出如此狠絕的話來。
“這”對面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聽誰的,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