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著兩位新人,一邊操作著手里的儀器,一邊跟他們開始聊天:“今天能遇到你們真是幸運呢!新年伊始,看到兩位新人,我一定會走好運的。”
“我們也不想來這里,這種不是正好遇到了這事嗎?好好的一桌盛宴一口沒吃,就趕緊來了么!”賀子溪說話間還有些委屈,那一桌盛宴可是他花了一千塊定下的。
“以后吃魚的時候可得注意了,不少人因為吃到了魚刺,來醫院的不在少數?!贬t生將一根細長的鑷子在酒精燈上來回烤著。
玄凌看著那根那么長的鑷子,心里開始發怵。
又見醫生在火上燒烤,她這下更害怕了,烤了那么長時間,一定就像是燒紅了的鐵柱一樣,那嗓子還不得燒出泡來。
“我們以后再也不吃魚了,真的是太害怕了?!辟R子溪的心里都發怵。
醫生親切的看著玄凌,招呼道:“張開嘴,我給你噴一些麻藥?!?
玄凌的小手心里攥滿了細汗,她一聽噴麻藥,這是不是意味著那根燒紅了的鑷子趁著她的麻藥勁兒,然后伸進喉嚨,真是想想都后怕。
“疼嗎?”玄凌膽怯的問道。
“噴了麻藥就不會有感覺!但是不要咽下去”醫生示意她張嘴。
她慢慢張開了嘴,醫生拿著噴金朝著她的嗓子眼咽喉部位噴了幾下。
一陣涼意從嗓子里傳了過來,但是涼意過后,并沒有什么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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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又在酒精爐上烤了烤那根鑷子,然后又拿起一個就跟小勺一樣的工具,轉過身子,開口:“把嘴張開!”
玄凌聞言,緊張的身子都有些發抖,這是開始要拔魚刺了。
她張開了嘴巴,但是那個小勺伸進去的時候,她一陣干嘔,眼淚都出來了。
“挺敏感的啊!”
醫生只得終止了操作。
然后又拿起麻藥,示意玄凌張口:“張嘴!”
玄凌張開了嘴巴,醫生再次噴了噴麻藥。
這次還是沒有任何感覺,她再次看到醫生將那根鐵鉤子在酒精燈上燒烤,如果只是為了消毒的話,用不著烤十分鐘,如果烤十分鐘,鐵器最容易傳熱,那個時候鐵鉤子一定是很燙的。
醫生開始了第二輪的操作,玄凌還是一樣的開始干嘔。
“你就不能忍耐一下??!”賀子溪有些不耐煩,他還想著趕緊拔了魚刺就能回去吃婚宴了。
嗎,沒想到玄凌如此的不配合,每次一到關鍵的時候,她就干嘔,反復三次之后,醫生迫不得已再次噴麻藥。
這樣反復操作了五次,玄凌終于不干嘔了,估計是麻藥起了作用。
醫生很快將魚刺拔了出來,是一根很大很堅硬的魚刺,魚刺的旁邊還帶著一根分叉。
“就是這個分叉卡在了喉嚨,所以一直出不來,以后吃魚的時候可得小心了?!?
兩人這才離開了醫院,賀子溪調侃道:“一根魚刺花了一百五,一桌盛宴一千塊,一口沒吃,玄凌,我對你真是刮目相看?!?
“我也不想那樣?。 毙枵f話的時候感覺嗓子里不得勁兒,就像是含了一根木棒一樣:“感覺嗓子很大,像是里面塞了一坨東西一樣,說話都不清楚了。”
“那是麻藥勁兒還沒有過去,噴了那么多麻藥,可不是說話不得勁兒呢!”賀子溪抬手看了看腕表,“不早了,婚宴已經結束了,我們做公交回吧!”
“幾點了?”玄凌問道。
“已經兩點四十了,肯定結束了。”
他們在附近轉悠著,因為第一次來BJ,根本不知道這是哪里,也不知道該做哪路車才能回到賓館。
他們來到了一處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