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吧?”
“那個閑得沒事干就喜歡糾纏別人亂問問題一遇到正經事就跑路的九十九由基吧!”
五條悟,你和夏油杰不愧是摯友,一句話就把她暴擊的直接石化了。
“我討厭高專......”她靠回到沙發上:“學生也好,老師也好,對我都這么無情......”
“九十九小姐。”夜蛾趕緊打斷了她的悲春傷秋:“還是先趕緊聊正事吧。”
“有什么好聊的呀......”她揪著自己的頭發繞圈圈:“我們已經和甚爾君立下了束縛,他也答應進入高專接受監管了,禪院也會跟過來看住他的。”
“我想問的,是關于禪院小姐的。”夜蛾正道沉聲說道:“你說,你是伏黑甚爾的妹妹?”
我指了指頭發,眼睛和嘴巴:“怎么,不像嗎?”
“悟在追殺伏黑甚爾的時候,已經用茈轟爛了他的內臟和手臂。”他皺著眉說道:“你作為零咒力的天與咒縛,也是絕對不可能施展出反轉術式的。按照常理老說,伏黑甚爾必死無疑,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過來的?”
當然是必死無疑啊!連我都沒想到他能活過來,當時我看到尸體倒在那邊,只是去收個尸而已啊!不過沒有路人經過這一點也是蠻神奇的,他們好像總是能很懂事的知道什么時候該出現,什么時候不該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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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說嗎?”我露出很為難的表情,看著他:“這個應該不在我們的交易范圍內吧?”
“話是這么說。”他說道:“我只是想確認你使用的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邪門歪道,咒專對這個十分的重視。”
該怎么圓過去呢?要不干脆說他進黃泉比良坂里游蕩了一圈,因為挑食死活不吃里面的東西被趕出來好了。
好.....好個球啊!
這么說也太可疑了。
“這是禪院家不傳秘法。”我盡量不做出心虛的表情。
“什么不傳秘法,我怎么沒聽說過?”五條悟跳了出來。
“都說是不傳的秘法了,你一個外人怎么可能聽說過。”我露出不耐煩的神情:“還有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啦。”
“哈?你說誰是小孩子!”五條悟氣的快上來打我了。
活該,誰讓你說我是歐巴桑的。
“這方法禪院家人人都能用嗎?”夜蛾又問道。
“額.......”我絞盡腦汁地圓謊:“不是,發動的條件很苛刻,必須得兩個人的體質十分相似才可以。”
“相當于我把命借給了他一半。”我編著編著,居然越來越順口了:“所以說,如果我們兩個人中,有一個人死了,另外一個也會死掉。”
“原來是這樣......”夜蛾正道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不對吧!”礙事的五條悟又插話進來:“你干嘛要為了一個多年未見的哥哥付出這么大的犧牲啊?怎么想都很可疑吧!”
“這個你就不懂啦。”九十九由基指了指我嘴角的疤:“她是伏黑甚爾的狂熱粉絲嘞,你看,疤都特意搞的一模一樣。”
我斜著幽幽瞟了九十九一眼,這是你自己腦補的,并不是我說的好嗎?
“還是很可疑啊!”
五條悟現在的樣子特別像一只拿到線團抓耳撓腮卻怎么都找不到線頭的貓,“反正我就是覺得她可疑,老師,我們還是把她趕走吧。”
“我說五條悟。”我挺了挺腰背:“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在體術上應該沒有甚爾那么厲害吧,所以你怕了。”
“好低劣的激將法哦。”他臭屁地擺出了發射茈的姿勢:“你們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