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現(xiàn)象?”
秦石生自覺探查的也差不多了,開始要將主動權(quán)抓回手中。
時間有五天,敵在暗,他在明,即便這樣,這次攜帶了兩個加護(hù)進(jìn)來的他也沒那么容易被陰。
“不知道。”
白文濤胖胖的臉上雖然重新浮出了笑容,眼神底下卻藏著幾分忌憚。
“這是在深海監(jiān)獄獨有的異常現(xiàn)象,只對監(jiān)獄里的犯人生效。”
“這種現(xiàn)象打個比方來說,就像是我們處于沙灘的時候,隨著漲潮發(fā)生,海浪將我們淹沒,同時,也會有不少怪物隨著漲潮一同襲擊我們。”
“但經(jīng)過時間的推移,海浪與怪物又會退去,所以我們將這種現(xiàn)象稱為【潮汐】。”
“等等,時間?”
秦石生敏銳的注意到了話里的漏洞。
“剛才似乎是因為你們把最后一個綠囚服殺死,潮汐才停止的吧?這與時間有什么關(guān)系?”
白文濤看著滿地的尸塊,表情變也未變。
“潮汐是會隨著時間退去的,只不過這段時間,足以讓水里游的那些【熒惑瀾妖】殺死我們了。”
“而且想要讓潮汐退去還有另一個辦法,就是讓當(dāng)層同一個【派系】的人全被矯正成功。”
顏常清眼睛瞇了起來,白文濤這句話里他獲得了幾個重點信息。
他心中暗自記了下來,打算之后再匯聚情報加以整理。
“聽起來這像是深海監(jiān)獄的執(zhí)行者定下的某種特別懲罰措施?”
秦石生也有了些想法,直接問道:
“你們是不是因為自身的延續(xù)才要矯正綠囚服?”
“一開始我們也是這么想的,”白文濤搖了搖頭,“不過剛才我也說了,包括監(jiān)獄長在內(nèi),所有的獄警感知不到潮汐,潮汐會停止他們的時間,屏蔽他們的意識。”
“你們旁邊這個獄警也一樣,他能聽到我們所說的每一句話,但卻會自動屏蔽有關(guān)潮汐的一切信息。”
“至于你的第二個問題——”
白文濤的嘴角更加上翹:
“你們不吃不喝能活下去嗎?”
“對我們這些人來說,殺死生命就是我們的生存本能,就像你們需要吃飯喝水一樣。”
“沒人會克制自己的生存本能吧?”
白文濤和善的微笑逐漸變得陰森可怖,看向眾人的眼睛忽然充滿了貪婪與瘋狂。
“說實話,我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現(xiàn)在都恨不得好好款待你們。”
“這些矯正設(shè)備,你們喜歡哪個?想嘗試哪個?咱們都可以玩?zhèn)€痛快!”
隨著他話音落下,周邊的紫囚服都開始朝著眾人聚集了過來,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眼神充滿瘋狂與殺意,像一只只饑腸轆轆,盯著羊群的狼。
綠囚服那些慘烈的畫面還歷歷在目,眾人只覺口干舌燥,冷汗淋漓,心臟砰砰直跳。
這些人都是不把人命當(dāng)一回事的瘋子,而且他們也不是人類,都是披著人皮的怪物,在場的人沒人會是他們的對手。
“散開,散開!”
魯傳飛一下抽出腰間警棍,開始驅(qū)趕這些紫囚服。
在附近的幾名獄警也注意到了這邊的騷動,拔出腰間的警棍也走了過來。
在獄警們的驅(qū)趕下,這些紫囚服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臉上寫滿了貪婪與渴望,將目光放在這些體驗者身上。
他們被分散開來,似乎只要有獄警在場,就不會做出暴行。
穩(wěn)定下來后,魯傳飛將眾人帶到了離紫囚服較遠(yuǎn)的牢房處,并示意他們晚上可以住在這里。
“你們最好遠(yuǎn)離他們,我們的警力有限,不一定顧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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