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她的動態需要動她手機的主意?”
傅行深嘴角微動,眼底的無語蓋也蓋不住。
四年多了,他對簡知沅動態消息的來源靠的從來不是機器監視。
余遠洲聽完傅行深的話,覺得有點道理,主要是這種方法太low了,很容易觸碰別人的底線,一旦露餡,就會激化矛盾。
他抵了抵鼻子,嘶了聲:“既然不是傅總您干的,那是?”
傅行深剛剛從他嘴里知道這件事,就算查也要給他點時間。
“你先回去,閉好自己的嘴。”
“可是既然不是您,那為什么不直接告訴學姐,讓她解除對您的誤會?”
余遠洲顯得有些著急,因為他很崇拜尊敬簡知沅,傅行深是她的丈夫,沒做這種卑鄙的事情最好。
解除她的誤會,哼,那需要實打實確鑿的證據……
他沒多說,轉身徑直走出去,剛上車,助理正要給他匯報消息。
“傅總,有眉目了!”
“什么?”
“就是昨晚尾隨夫人的那個人。”助理喘了口氣:“雖然他還沒招供,但經過調查,我們發現他這段時間和韓氏那邊有點聯系。”
“韓凜?”
“沒錯,就是韓總。”
助理連連點頭,得虧他查得深,把那犯人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查了,才查到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
如果是別的公司也就罷了,偏偏是韓凜的公司,而韓凜和簡知沅……
咳咳……總之很微妙,繼續查下去,那個犯人和韓氏的聯系果然漸漸浮上水面。
本以為查到這種程度怎么的也會受到夸贊,少說也要有點獎金,誰知道傅行深仍然一臉凝重。
助理不解問:“傅總,您……還有什么顧慮?”
“立馬去查另一件事!”
尾隨、監控、和韓氏的關系,他總覺得這三者之間會有聯系。
交代下去,傅行深便上了車。
韓氏公司——
筆尖的墨水在白紙上暈開一攤,正巧助手從外面推門進來,韓凜憤憤把筆丟了過去。
銳利的筆尖插入助手鞋端,然后斜斜倒下去。
“韓……韓總……”
他顫顫巍巍地繞開那支筆,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命瀕臨危險。
“有屁快放!”韓凜極不耐煩。
“昨晚……失敗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韓凜投去陰鷙的眼神。
要不是因為這件事,他怎么會在這里這么心煩!
“人已經被警察抓去了,萬幸的是他并沒有透露出韓總您,還算嘴嚴。”
雖然害怕,助手還是把自己該匯報的事情匯報完畢,免得待會兒韓凜想起來,他沒匯報又要遭殃。
“哼!”
韓凜冷冷哼了聲:“你以為傅行深是吃干飯的,他不說,他身后的婆婆媽媽的關系可說得一清二楚!”
“啊?”
“做好準備,傅行深要來了。”
助手的眼睛有幾秒鐘的懵懂,以他腦筋的轉速,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
“那我這就去準備。”
果然未雨綢繆是正確的,傅行深確實找上門來了,雖然不是光明正大,也許是在顧忌什么。
第一次,韓凜沒有見他,走專屬通道離開了。
看著在身后完美錯開的傅行深的車,助手看了眼韓凜。
“韓總,傅總已經按照您所預料的來找您了,您為什么……”
還要偷偷離開?
“他找我我就得見他?他傅行深算個什么東西!”
韓凜面目猙獰,后座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