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信息發給傅行深。
十多分鐘后,沒收到回復,可卻顯示他在線。
簡知沅的眸子動了動,心中墜墜,心情忐忑地打了一行字。
“行深,最近還好嗎?下個月我出國,需要給你帶什么東西嗎?”
消息發出去,依然沒有得到立即回復,她的心慢慢沉下去,就在她以為不會有結果時,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人,竟然是傅行深,她忙不迭接起來,聲音聽得出有點興奮。
“行深。”許多的話到了嘴邊化成對他名字的呢喃。
那邊冷漠地嗯了一聲,回道:“我這邊一切都好,你不用過來,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就行。”
“可是我……”
“可是什么?”
簡知沅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嘆了聲:“沒什么,小語想你了,你有空可以和她視頻嗎?”
“嗯。”
聽不出情緒的回應聲讓簡知沅不禁收緊手指,隨即入耳的便是電話忙音。
兩年前傅行深為救她遭受重創,久久醒不來,簡知沅和傅家把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唯物的、唯心的。
她曾發誓,只要傅行深能醒來,讓她任何東西做交換都可以。
不知是她不夠虔誠還是發誓不清,傅行深的確醒過來了,可卻失去很多記憶,甚至不記得他已結婚生女。
不時的頭疼更是日夜困擾他,無法,傅家只能把人送去國外試試新療法,這一去便到現在……
接完這通電話,傅行深的情緒莫名陷入低落,腦子里的雜音讓他忍不住用掌根拍擊太陽穴。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人推開。
他這是特殊的單人病房,除了他和傅家請來照顧的人,只有醫生能進出,而進來的人正是他的主治醫生姜蕊。
“又頭疼了?”
她面露擔心,上前,剛要抬手觸碰,傅行深下意識的動作躲過去。
“沒事。”
她盯了眼還未熄的屏幕,唇角扯了扯,開始給他配藥。
“你夫人又給你帶來困擾了。”
“不……”
話未出口,姜蕊往他體內推了一針。
“老樣子,這是緩解頭疼的,別想了,睡會兒吧。”
這么短短一句話,傅行深越聽越模糊,最后失去意識。
姜蕊是她的主治醫生,出國后一直由她負責他的治療,作為一個從國內出國留學后工作的專業醫生,她很優秀且權威,傅行深的病情被她控制得很好,只是明顯的傷好得差不多,記憶卻怎么也恢復不了。
看著他沉沉睡去,姜蕊起身,抬手虛虛地撫過他的臉部輪廓。
“想不起來的事就別想了,何必自尋煩惱呢。”
輕聲誘哄,傅總的小嬌妻被寵上天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