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只見他放下那疊單子,搖頭笑道:“藥當(dāng)然沒有其他問題,不過也沒有作用。”
“啊?”他抬了抬手:“你聽我說,失憶這種情況,很多時候不是靠藥物就能治好的,而是要看病人自己,有的人一輩子都記不起來,有的人能慢慢想起來一些但不完全,還有人短暫性失憶就恢復(fù),你剛才說你丈夫兩年前受傷到現(xiàn)在還沒恢復(fù)記憶,顯然不是短暫性的。”
“那依您看,這些藥既然沒有作用,那為什么要開出來使用?”
“安慰劑罷了,吃了不礙事,不吃也不會怎么樣,不過是讓病人家屬覺得,醫(yī)生在努力,萬一病人有所恢復(fù),那也算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這話說假不假,簡知沅也覺得有一定道理,只是她不明白姜蕊為什么要這樣做,治不好卻還把人留在醫(yī)院,信誓旦旦的說努力醫(yī)治。
不放心,簡知沅多問了句:“這些藥和治療方法確定對人體無害嗎?”
“這一點我敢肯定,從單子上看就是一些常規(guī)的藥物。”
捻了捻手指,簡知沅越發(fā)看不清楚姜蕊的意圖,她沉默了片刻后才抬起頭。
“如果我把人帶回來交給您醫(yī)治,您有幾分把握?”
“哈哈哈……”郭醫(yī)生笑了幾聲:“這還不容易,那就給他重塑記憶不就好了,比起藥物上的治療,心理上的治療更加重要,所以我不建議你把病人交給任何人,更不需要長期待在醫(yī)院治療,讓他回到過去的環(huán)境里,他的肌肉記憶會讓他慢慢想起來的。”
聽到這些話,簡知沅覺得有些不敢相信,真這么簡單就好了,可傅行深一回到以前的環(huán)境里就頭疼,這讓人怎么辦?
“好,我回去好好考慮考慮。”
糾結(jié)歸糾結(jié),傅行深回國只是遲早的事情,她得了醫(yī)生的建議,又問了些其他的問題便離開了。
她回到傅家時,傅漸語已經(jīng)犯困睡著了,她在樓下客廳看到傅家二老,走上前去。
他們早就把簡知沅當(dāng)作自己的女兒看待,對她的情緒變化了如指掌,看到她糾結(jié)猶豫的神色,傅母率先開口。
“沅沅,你有話和我們說吧?”
“媽,我……我打算把行深接回來。”
聞言,二老驚訝但不意外,沒對簡知沅的決定做出什么建議,只是輕輕點頭。
“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你放心,行深回來也不會影響你現(xiàn)在的位置,你……”
“爸,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簡知沅想解釋。
“我知道一方面你是為了孩子,另一方面是為了行深自己。”
輕聲誘哄,傅總的小嬌妻被寵上天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