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和丈夫對視一眼,傅健沒有表態,微微搖頭。
都是活了幾十年的人,哪兒能不知道姜蕊內心在想什么,無非就是借著這個由頭多和傅行深接觸,只有有機會接觸就有機會趁虛而入,哼,丑事都做了,還指望她是個什么講道德的人呢。
見他態度不明朗,姜蕊微微凝眉,擔心再這樣僵持下去下一秒傅健就會要她打掉孩子,便找了個借口離開。
她一走,傅母的嘴立馬就關不住了。
“老公,你怎么想的?這孩子可確確實實是我們傅家的骨肉,就算我們看不上姜蕊,但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孩子的事可開不得玩笑,你忍心讓她打掉嗎?”
不愧是和傅健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人,一眼就看出他此時內心的糾結,連忙開口勸說。
“這件事再說,你自己先回去。”
傅健快步離去,有些事情必須要求證后他才敢定奪,否則釀成大禍可就來不及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踏足公司,這次他進去非常低調,畢竟也不是來處理什么見得光的事情。
直接聯系的何助,要和傅行深見面,何助哪兒敢不安排,當即排開行程,讓他們父子見面。
傅行深不知道他有什么及時,非得這個時間見,只知道門一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黑如煞神的臉。
他眉頭緊擰起來:“怎么了?”
傅健給何助使了個眼神,后者立馬反應過來,出去守著,保證沒有任何人可以接近辦公室偷聽。
“你還好意思問!在國外這兩年,你干了什么好事當真就記不起一點?”
國外?干的好事?
他以為自己遺漏了什么,可腦海里的確想不出任何,眉頭越擰越緊,最后他搖了搖頭。
一邊給他倒茶,一邊直接問:“有什么話您直說吧,在國外這兩年,我都在接受治療,至于您說的好事,我確實不知道。”
“好,那我問你,你和姜蕊是怎么回事?”
“我和姜蕊?”
傅行深聽到這個名字,頓時一頭霧水,他們倆能有什么,所以,他如實回答。
“您是不是猜測得有點過頭了。”
“她人已經回國了!”
“這個我知道,她回國又能代表什么。”
他依舊淡定,沒有的事讓他怎么承認,雖然他也疑惑為什么傅健突然過來興師問罪,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絕對坦蕩。
傅健聽到他的回答,有那么一瞬間的懷疑,可今天那鑒定報告卻是實實在在的……
“我只問你,有沒有做對不起知沅的事?”
“我是失憶,不是失智,更不是失德,您這個問題,完全沒有問的必要。”
“那姜蕊怎么……”
他想把姜蕊懷孕的事情說出來,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現在被情緒左右,一旦告訴傅行深,無論這件事是真是假,姜蕊都會受到更多關注,那便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爸,你到底要說什么?”
傅健擺擺手:“算了,沒什么,最近你當心一點,最好想想這兩年有沒有發生什么事。”
說了這么多,傅行深還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么,但這些話,卻在他心中埋下疑惑的種子,怎么又是姜蕊……
何助送走傅健,趕回辦公室,看傅行深的樣子便知道他有事吩咐。
果然,下一秒傅行深便抬了抬手讓他過去。
“去查查我爸這兩天和誰接觸過。”
“好的。”
……
“你說剛才爸來過公司?”
這邊傅健剛離開,沒多久消息便傳到簡知沅耳朵里,與此同時,汪嫣也把她讓查的事情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