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謝飛聽罷,他連忙辯解道:“石頭不過是個小孩子,說幾句不當(dāng)?shù)脑捰帜茉鯓樱磕睦锉鹊蒙夏銈兗疫@兩個,整天就知道闖禍!”
許秀芳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對方的雙重標(biāo)準(zhǔn)在她看來昭然若揭。
“孩子犯錯、說錯話,自然是常有的事,”
她邊說邊將大寶二寶輕輕護在身后,姿態(tài)堅定,“但您這么大張旗鼓,甚至驚動了村主任,究竟是何用意呢?”
她的眼神犀利,直指問題核心。
謝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顯然被這番質(zhì)問激起了內(nèi)心的不滿。
“你這張嘴,真是能言善辯,不知羞恥!我作為大伯,有權(quán)也有責(zé)任管教,難道要等到他們成了村里的禍害才出手?”
許秀芳拉著孩子,神情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自視甚高,啰嗦不休,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我這忙得不可開交,你能不能安靜些?若是嘴巴管不住,我這兒有些新鮮的牛糞,要不要幫你堵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她的話語雖帶玩笑,卻也毫不客氣,針鋒相對。
謝飛氣急敗壞,幾乎要跳起來,轉(zhuǎn)而向村主任求援:“村主任,您看她這態(tài)度,孩子怎么可能在她手里得到好的教育?將來必有大亂子!”
他暗中給村主任遞了個眼色,意圖借助權(quán)威,將許秀芳和孩子分開。
村主任心照不宣,踱步至許秀芳面前,盡量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緩緩說道:“孩子們年紀(jì)尚小,不懂事,我們大人應(yīng)當(dāng)多些包容。你與孩子們的關(guān)系似乎有些緊張,不如暫時回到娘家小住,讓大伯代為管教,待孩子們表現(xiàn)好了,再回來也不遲。”
面對此言,許秀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回來?我還能順利回來嗎?到時候,只怕流言蜚語滿天飛,說我拋下家庭跟人私奔,嫌棄謝翊貧窮,各種不實的指責(zé)接踵而至。我可不是無知婦孺,不會平白無故地跳進(jìn)別人設(shè)好的陷阱。”
此時,她敏銳地捕捉到村主任眼神中的微妙變化,心中已猜到幾分后續(xù)的陰謀。
那兩包香煙,以及它們背后所代表的交易。
于是,許秀芳毫不猶豫地打斷了村主任的建議。
“村長,我這邊正忙著修理電扇呢,聽聞您家的電視也出了故障,不如讓我免費為您服務(wù)一次。您是我們的領(lǐng)頭羊,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您絕不會為了兩包煙,做出損害鄉(xiāng)親利益的事。”
許秀芳邊說邊眨巴著她那雙看似純真無害的大眼睛。
聞言,原本準(zhǔn)備趁勢介入的村長,突然間如遭雷擊,雙腳一軟,面露尷尬與惶恐。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而緊張的氛圍,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這位突然失態(tài)的村長身上。
村長的嘴唇細(xì)微地哆嗦著,眼中閃過一抹慌亂,明明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反駁,卻難以啟齒。
在一旁的謝飛,面色鐵青,臉頰因憤怒而微微扭曲,手指因激動而不自覺地顫抖。
他憤慨地指向許秀芳,聲音因情緒波動而顯得有些尖銳:“你在這里胡言亂語些什么東西!”
許秀芳坦然面對著謝飛的質(zhì)問,表情沒有絲毫閃躲:“我沒有胡說,那天我去菜園子里摘菜時,親眼目睹的情景,絕無半點虛假。”
村長聞言,下意識地用手抹去了額頭沁出的冷汗。
但面上仍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話鋒一轉(zhuǎn),試圖以理服人:“確實是家中的電視機出了故障,使得村民們晚上沒了消遣,如果你真有本事修好它,工錢自然是不會虧待你的。”
許秀芳連連搖頭,態(tài)度堅決而:“工錢就不必了,我們家的情況特殊,日子本就過得緊巴巴的,我只求往后村長能對我們家多一些理解和照顧。更何況,我真的不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