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內張燈結彩,花香四溢,賓客如云,歡聲笑語彌漫在整個府邸。然而,在這熱鬧非凡的場合,卻有一處顯得有些冷清,那就是逯家所在的角落。
逯夫人坐在那里,神情略顯尷尬,她不時地看看四周,又偷偷瞥一眼身邊的逯云荻。逯云荻卻仿佛什么都沒發生,笑容滿面地與旁人交談。逯夫人心中暗嘆,這女兒心海底針,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此時,一位身穿華服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他向逯夫人行了一禮,笑道:“夫人,恭喜老太君壽辰,我來敬您一杯。”逯夫人微微一笑,接過酒杯,輕聲道:“多謝李公子。”
李公子看著逯夫人,忽然話題一轉,道:“聽聞夫人有一位長女,名叫宛卿,才華橫溢,貌美如花,不知今日可否一睹芳容?”逯夫人臉色一僵,正要回答,卻聽逯云荻嬌笑道:“李公子,姐姐今日身體不適,未能前來。”
李公子露出失望之色,但仍保持風度,道:“原來是宛卿姑娘身體不適,那我改日定當前往逯府拜訪,一睹姑娘風采。”
宴會繼續進行,然而逯夫人心中卻愈發沉重。這件事終究無法隱瞞,只希望女兒能夠堅強面對。
“長公主殿下來了!”尚書夫人許氏的聲音在壽宴的喧囂中顯得尤為清晰。
眾女眷們紛紛向前,面帶微笑,態度恭敬,逯云荻更是緊隨其后,心中既激動又緊張。
長公主的到來,無疑給這場壽宴增添了許多尊貴與熱鬧。
長公主緩緩步入宴會大廳,她身著一件深紅色的繡鳳長袍,頭戴金絲冠,步履輕盈,儀態萬千。她的眉眼間透著威嚴,卻又帶著一絲柔和,令人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恭迎長公主殿下!”尚書夫人許氏率領眾女眷齊聲賀道。
長公主微微一笑,輕輕點頭,目光在眾人身上一掃而過,最后落在逯云荻身上。她眼中閃過一絲贊許,隨即說道:“這位就是忠勇侯夫人吧?果然是名門閨秀,儀態萬千。”
逯云荻心中一喜,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禮:“殿下謬贊,臣婦能有今日,全賴家人庇蔭。殿下壽辰,逯云荻特備了一份薄禮,不成敬意,還望殿下笑納。”
長公主微微一笑,接過逯云荻手中的禮物,打開一看,竟是一幅精美的刺繡。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道:“這份禮物甚是用心,我收下了。”
此時,宴會大廳中的氣氛愈發熱烈。眾女眷紛紛圍在長公主身邊,爭相獻媚,想要討得她的歡心。而長公主則顯得游刃有余,談笑風生,不時還對眾人的禮物品評一番,讓人心生敬意。
尚書夫人許氏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
長公主的到來,不僅提升了壽宴的檔次,更是對她地位的一種認可。她暗下決心,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讓長公主對她刮目相看。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神色慌張。眾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齊聚在他身上。
“啟稟殿下,宮中傳來消息,太后娘娘突然暈倒,現正臥病在床,情況危急!”侍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長公主臉色一變,立即起身:“太后娘娘身體要緊,我即刻回宮。這里的宴會就到此為止吧,各位夫人,你們也各自回去照顧家人。”
眾女眷們紛紛應是,心中雖然遺憾,但也不敢違背長公主的命令。逯云荻看著長公主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嘆,這位長公主果然非同一般,她的威嚴和仁愛,讓人心生敬意。
宴會結束后,尚書府中的人們紛紛散去。許氏看著空蕩蕩的宴會大廳,心中有些失落。但想到長公主對逯云荻的贊賞,她又覺得安慰了許多。
逯云荻回到家中,心中仍對長公主的宴會出現的一幕幕回味無窮。這場宴會雖然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