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走上前去,對逯云荻道:“夫人,我覺得這紙條有些不對勁。兇手既然已經逃走,為何還要留下這樣的紙條?”
逯云荻微微一笑:“福伯,這紙條正是兇手的破綻。他故意留下這樣的紙條,是想讓我們放松警惕,以便他更好地逃脫。但我們偏偏不如他所愿,全城搜尋,必定能將其捉拿。”
福伯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敬佩:“夫人英明,我這就去安排。”
福伯轉身離去,腳步堅定而有力,忠勇侯府的下人們見狀,也都紛紛忙碌起來,一場全城的搜尋行動即將展開。逯云荻站在原地,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此時,一名侍女匆匆走進廳堂,手中捧著一壺熱茶,小心翼翼地放在逯云荻面前,輕聲道:“夫人,請用茶。”說罷,又退到一旁,靜靜地等待著。
逯云荻微微點頭,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然后放下,看著侍女,語氣溫和:“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一愣,立刻回答:“夫人,奴婢名叫秋菊。”
逯云荻微微一笑:“秋菊,你在這里多久了?”
秋菊低頭,輕聲回答:“奴婢自小就在府中,夫人應該知道。”
逯云荻輕輕嘆了口氣:“是啊,我知道。你是個忠心的孩子,我信得過你。”
秋菊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這時,福伯去而復返,走進廳堂,對逯云荻道:“夫人,我已經安排下人去全城搜尋兇手。另外,我已經派人在府中加強了戒備,以防兇手潛入。”
逯云荻微微點頭,道:“很好,福伯,你辦事我放心。不過,我還想問問你,你覺得兇手會是誰?”
福伯沉思片刻,道:“夫人,這兇手既能潛入侯府,又能輕易逃走,必定是個高手。而且,他留下紙條,似乎是有意引導我們,我懷疑他可能與府中某人有勾結。”
逯云荻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福伯,你說的不錯。我會讓人仔細排查,絕不讓兇手逍遙法外。”
此時,一名下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報告說:“夫人,有人在城東發現了疑似兇手的蹤跡。”
逯云荻立刻站起身,對福伯道:“福伯,你帶人去城東查看。記住,務必小心行事,不要驚動了兇手。”
福伯點頭,迅速離去。逯云荻則在廳堂內焦急地等待著消息。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工夫,福伯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夫人,兇手已經落網,一切安好。”
逯云荻微微一笑,心中終于落下了石頭。她看著福伯,道:“福伯,你辛苦了。這次多虧了你,否則我們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找到兇手。”
福伯謙遜地回答:“夫人,這是奴才分內的事,何談辛苦。不過,這次兇手潛入侯府,我們確實要好好反思一下府中的安全。”
逯云荻點頭:“福伯,你說得對。我會讓人對府中人員進行嚴格審查,確保此類事件不再發生。”
……
正在做好吃的,突然有下人來報,“夫人,永昌伯府的大夫人、二夫人求見。”
逯云荻聞言一愣,手中的湯匙不覺停在了半空中。她的眼神微微閃爍,顯然對永昌伯府的大夫人、二夫人突然造訪感到意外。她略一思索,便放下湯匙,緩緩站起身來,吩咐下人:“請她們到花廳稍候。”
花廳內,紅木家具散發著淡淡的檀香,精致的瓷器點綴其間,顯得格外雅致。不一會兒,逯云荻便邁著從容的步子走了進來。
永昌伯府的大夫人、二夫人早已等候多時,見到逯云荻進來,忙起身行禮:“忠勇侯夫人,打擾了。”
逯云荻微微一笑,揮手示意二人坐下:“兩位姐姐言重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氣。今日不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