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逯止危像個三歲小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起來,淚珠順著臉頰滑落,那原本英挺的五官此刻扭曲成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逯云荻看著弟弟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涌起一絲無奈,卻又不忍責備。
她輕輕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柔聲道:“好了,止危,別哭了。告訴姐姐,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讓你如此傷心?”
逯止危抽噎著,漸漸止住了哭聲,他抬起頭,眼中還含著淚水,嘴角卻掛著一絲苦笑:“姐姐,我……我被父親責罰了。”
逯云荻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皺皺眉,語氣嚴肅起來:“止危,你做了什么錯事,讓父親如此生氣?”
逯止危低下頭,不敢直視姐姐的目光,聲音有些顫抖:“我……我私自出府,去了一家酒樓,喝了許多酒,還……還與人發生了爭執。”
逯云荻聽后,不禁嘆了口氣。
弟弟年輕氣盛,容易沖動,但這次的行為確實有些過分。她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止危,你身為逯府的公子,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家族的榮譽。你這樣私自出府,喝酒鬧事,讓父親如何放心?”
逯止危聞言,臉色變得愈發蒼白,他咬了咬唇,眼中閃過一絲悔意:“姐姐,我知道錯了。我愿意接受父親的責罰,只是……只是我不想讓父親因為我而生氣,傷了身體。”
逯云荻看著弟弟這副模樣,心中不禁軟了下來。她輕輕撫摸著弟弟的頭發,語氣溫柔了許多:“好了,止危,別擔心。姐姐會幫你向父親求情的。只是以后,你不能再這樣沖動了,知道嗎?”
逯止危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他緊緊握住姐姐的手,仿佛找到了依靠:“姐姐,謝謝你。我會記住的。”
逯云荻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看著弟弟,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止危,你知道父親為什么如此生氣嗎?”
逯止危搖了搖頭,一臉迷茫:“我不知道,姐姐,你知道嗎?”
逯云荻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其實,父親生氣是因為他擔心你。他希望你能夠成為一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男子漢,而不是一個只知道喝酒鬧事的紈绔子弟。”
逯止危聽后,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他緊緊握住拳頭,語氣堅定地說:“姐姐,我明白了。我會努力成為一個讓父親驕傲的兒子。”
……
逯止危警惕地看向姚鼎天,問道,“姐姐,他是誰?”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溫和與寬慰,輕輕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緩緩開口:“他是姚鼎天,父親的一位好友,也是我們逯府的貴客。止危,不得無禮。”
逯止危聞言,眼神中仍舊帶著一絲疑惑,但隨即化作了一抹尊敬,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此時,姚鼎天走上前來,笑容滿面,目光在逯云荻和逯止危身上掃過,說道:“多年不見,荻兒越發美麗,止危也長得越發英俊了。時光荏苒,真是令人感慨啊。”
逯云荻輕輕一笑,道:“姚叔叔過譽了,我們快進去吧,外面風大,小心著涼。”
逯止危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眼神中不時閃過一絲光芒。他忽然開口問道:“姚叔叔,您在外面游歷,一定見過許多奇人異士,能傳授我們一些武藝嗎?”
姚鼎天目光一閃,看著逯止危,笑道:“止危,你年紀輕輕,志向卻是不小。好,待會兒我便教你一套劍法。”
逯云荻微微一笑,道:“止危,你若真心想學,便要用心去學,不可懈怠。”
逯止危嚴肅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說話間,下人已將酒菜端上桌,四人開始用餐。
飯后,姚鼎天果然如約教逯止危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