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明亮的燈光中盛放。
費林林走過去拍了拍陸延的肩膀,“聽說你喝醉了,回家嗎?”
陸延掀起眼皮,目光緊緊鎖住她,眼神專注又從容不迫,他沒有回答費林林的問題,不緊不慢反問道,“宋先生的音樂很好聽?”
“還不錯。”費林林和他的目光對視,突然發(fā)現(xiàn)上官凱說陸延喝醉了只是個謊言,他看上去比誰都清醒。
陸延面無表情垂眸,抓住費林林的手把玩起來,“讓他教小里克怎么樣?”
費林林,“宋先生水平很高,但這件事還是要問問小里克的意見。”
陸延對趙宇承說,“你跟我的管家約個時間吧。”
又跟上官凱說,“我先回去,你們慢慢玩,消費都算我賬上。”
上官凱聳肩,他算是明白了,剛剛陸延問了宋聞大約三十分鐘問題是因為從陸延家別墅到會所的車程差不多是三十分鐘,陸延算好時間讓費林林聽見宋聞彈琴,如果費林林滿意這事就能敲定下來。
另一邊,陸延和費林林從斑斕的燈彩中走出來,踏過四分五裂的夜色,上了門口那輛藍銀色的車。
寬敞的車內,費林林抱著手看他,“出來喝威士忌不叫我?”
陸延,“我讓人送兩瓶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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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林林,“怎么,我見不得人?”
陸延,“沒有。”
他厭惡別人盯著費林林看,即使因為他在場,趙宇承和宋聞表現(xiàn)得已經(jīng)夠克制了,但他們看向費林林的目光還是很惡心。
男人看向女人的目光,尤其是掌握財富或權力的男人看向女人的目光都帶著高高在上,往往會把女人視為潛在可以使用的道具。
陸延只想盡量避免把費林林帶到男人多的場所里,但又想盡量滿足她的任何想法,“真的很想喝威士忌?”
費林林和他一樣對酒沒有什么熱愛,笑了笑說,“想和你小酌。”
陸延看她一眼,然后給趙宇承打了個電話,讓他送兩瓶威士忌到家里,掛斷電話后把手機放在小桌板上,伸手抓住身邊人的長發(fā)玩。
費林林的頭發(fā)保養(yǎng)得當、亮和柔順,散發(fā)著烏木沉香的芬芳,具有一種不可言說的性魅力,此時,男人修長的手指和女人的黑長直的交纏在一起,交織出朦朧又微妙的氣氛。
到家之后,費林林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一條小辮子,看向陸延,“你編的?”
陸延,“嗯。”
費林林,“我洗澡之前你要幫我解開。”
陸延欣然答應,這種閨房樂趣一直是他最喜歡活動。
費林林花了好大功夫才能拒絕和他共浴,洗澡出來時見陸延坐在黑色的三角鋼琴前,彈了一首舒緩的曲子。
盡管驚訝于陸延的多才多藝,費林林也如剛剛沒有打擾宋聞彈琴一樣,現(xiàn)在也不會去打擾陸延彈琴,只在他談完之后鼓掌,“海上鋼琴師里主角遇到愛人時創(chuàng)作的曲子,你彈得很有感情。”
陸延看著費林林,“和宋聞比呢?”
費林林不理解他為什么要和專業(yè)彈琴的人比,“單從這首來說,你的情感比他豐富,但是為什么要和他比?”
陸延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把費林林抱起來放到鋼琴上。
在過程中,他才會昏了頭般吐露自己的心聲,“如果小里克同意宋聞來教鋼琴,管家會陪孩子上課,你不可以去打擾他們。”
他那些隱晦的情緒需要用心理解才能明白,好在費林林能讀懂。
她笑了起來,湊過去吻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