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端盆鹽水過來!”
傷口上撒鹽,他就不信他還不叫,若是不叫,那就潑醒了繼續打!
下人端鹽水進來,在鄭覃要將一盆鹽水往阿福身上潑去的時候,剛才躺在鄭覃懷里的男寵突然沖上前,摟住鄭覃,語氣嬌嗔埋怨。
“爺,剛帶回來的人,您要留著慢慢玩才好玩,他先是中藥,現在又被打了一頓,要是再打的話,估計挺不過今晚了。”
“您也不想看您辛苦帶回來的絕色就這么輕易就香消玉殞了吧?”
他說著,直接將鄭覃手里的鹽水給端了過來放下,再依偎進他的懷里,嬌俏地靠著,聲音溫柔繾綣:“爺,我想您了,您今晚就睡在我房里好不好,我新學了個花樣,您還沒試過呢。”
他那雙眼尾上挑的桃花眼中有萬種風情,勾得鄭覃精蟲上腦,一把摟住他的腰肢,低頭又親了他一口。
“行,就聽你的,不過不用等晚上,現在就可以!”
男寵一臉嬌羞,依靠在他的胸膛上,在鄭覃注意不到的方向,眸中閃過一抹惡心與厭惡。
鄭覃抱起來他最寵愛的男寵,淫笑著朝隔壁的屋子走去。
身后的其他男寵見狀都翻了個白眼,狐貍精,就會使這些手段爭寵!
他們也跟隨著離開了屋子,屋內便只剩下被捆在柱子上的阿福一人。
昏迷了一會兒,阿福又醒來,見屋內沒人,他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聲。
胸膛處的傷口疼得像要將他整個人都撕裂一般,手被反綁在柱子上,早已發麻,快要失去知覺,他用力掙了掙,可鄭覃用的是鐵鏈,即便他力氣再大,也不能將鐵鏈給掙斷。
他有些泄氣,焦躁不安,心里滿是娘子,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安靜的房間內偶爾傳來隔壁的聲音,鄭覃暢快又變態的大笑,男寵痛苦的哼叫聲以及低低的求饒聲。
聽著這些聲音,阿福只覺得胸口的惡心感更甚了,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不去聽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
夜深人靜時,房門被推開,阿福警惕地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來人點了燈,阿福才看清他的模樣,應該是之前隔壁慘叫的那個男寵。
見是他,阿福沒什么好臉色,眼里有嫌棄和憎惡。
宋紺宇走到阿福跟前,上下打量他,一臉的驕縱與高傲:“你就是老爺新帶回來的男寵?我看也就這身皮子比我好看些,其他哪里比得上我?”
“不聽話,也不識趣,真不知道老爺看上你哪里了?”
“我告訴你,老爺說了,從今以后你就交由我來調教,要將你教得像我一樣乖巧貼心,你要是不好好學,我就打死你!”
農門丑妃不好惹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