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
放著狠話,他還將手里的糕點紙包在阿福臉上碾了碾,糊了他一臉的糕點渣子。
鄭覃進來看到宋紺宇喂那人吃東西還有些不滿,但現在見這情況,他的心情又好了。
就是要這樣折磨他、凌辱他,將他的驕傲按在地上摩擦,將他的一身傲骨給碾碎,讓他在他面前只能像狗一樣搖尾乞憐!
他笑著走過去,一把摟過宋紺宇,手在他身上上下揩油,那語氣聽得人惡寒:“是誰把我的小甜心惹得這么生氣?”
宋紺宇強忍著惡心想吐的沖動,妖嬈地依偎在他懷里,語氣矯揉造作:“還不是您帶回來的這個絕色,我怕他餓死了,害得爺您白辛苦一場,所以好心給他點吃的,他居然還不吃!”
鄭覃掃了眼柱子上捆著的男人,一晚過去,除了臉色蒼白些,虛弱些,但那冷峻的氣勢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還是一如既往!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那種想要凌虐人的念頭愈發的濃烈。
他松開了宋紺宇,在他耳畔親了一口:“既然小甜心這么生氣,那就看好了,我給你報仇!”
說完,他從桌子上拿起那塊烙鐵,上面刻有一個“奴”字,將烙鐵扔進火盆中,燒得通紅。
這樣的烙鐵印在人身上,可想而知會有多疼,以往他調教男寵時,從來沒有人能堅持過這一關。
阿福牙關咬緊,并未有懼意,只有滔天的怒意和殺氣!
宋紺宇拳頭握緊,心中掙扎過后,他跑上前摟住鄭覃的腰,用自己最嫌棄、最惡心的語氣說話。
“爺,我害怕,我不想看那么血腥的場景,而且他那么兇,我看著更害怕了,您跟我回房好不好,我好好伺候您。”
鄭覃不為所動,他咬了咬牙,豁得出去,將手探進他的衣襟撩撥著:“爺,您就依了我嘛,人家想你了,我今天一定聽話,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聽著身邊人的溫言軟語,胸膛處有一只手在挑弄撩撥,鄭覃的興趣被勾了起來,難得他這么主動,他便依他一回。
“好!都依你,但可要記住你說的,一會兒別求饒哦。”
看著鄭覃臉上猥瑣的笑,宋紺宇惡心得反胃,但卻只能嬌笑著,埋頭進他的胸膛里裝作嬌羞樣。
鄭覃將手中的烙鐵扔回了火盆,拽著宋紺宇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隔壁又傳來了之前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但今天,宋紺宇的慘叫聲更甚了,阿福聽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隔壁的聲音持續了約莫兩刻鐘,門口處響起下人的稟報聲。
“爺,賭場的人來報,賭場被人燒了!”
農門丑妃不好惹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