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會讓鄭覃的手下折損一半之余才堪堪抓住他。
兩人出了房間,宋紺宇帶路朝著后院外走去,此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宅院里的人也陸續(xù)地醒了。
即將跑出后院之際,卻見一個男寵推門而出,與他們正面撞上。
男寵剛睡醒,見眼前這一幕,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隨即便大聲喊叫起來。
“來人啊!人跑了!宋紺宇把人給放跑了!”
“快來人??!”
這個男寵平時與宋紺宇不對付,見不得他被鄭覃寵,現(xiàn)在抓到他的錯處,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喊叫聲破了音,像一只尖叫的公鴨。
宋紺宇氣不過,一腳便踹了過去,那男寵忙喊叫,一時不注意,直接被踹了個狗啃泥,趴在地上起不來。
阿福也趁機補了一腳,一腳下去,人便已經(jīng)昏迷了,再也發(fā)不出聲音。
宋紺宇佩服地朝阿福豎了個大拇指,崇拜之言還沒說出口,就被阿福拎小雞仔一樣拎著走了。
下人們來得很快,兩人剛走出后院,一群下人便已經(jīng)聞聲趕了過來。
阿福從懷里掏出他的軟鞭,將宋紺宇藏到一個安全的角落里,手中的鞭子便朝著下人們揮去。
私宅里的下人還不如賭場那些花拳繡腿的打手,這些就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做雜活的下人,哪里能承受得住阿福的鞭子,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倒了一片。
而此時,賭坊門口
丑丫已經(jīng)逃出了賭場,但是卻被賭場的人給團團包圍。
她手里還拎著那只裝滿血水的桶,賭坊的人懼怕她身上的詭異,不敢輕易上前,但卻也守著不走,雙方陷入僵持狀態(tài)。
丑丫有些力竭,但卻咬牙堅持著,手腕、掌心的傷口傳來一陣陣鉆心的疼,讓她的頭腦保持清醒。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確定,阿福不在賭坊里,肯定是被鄭覃帶到別的地方去了,她得先想辦法逃出去,才能有機會再去救阿福。
她看準了一個身上受了傷,長得瘦小的男人,對比其他人,他的實力是最弱的,只要她從他這兒下手,將包圍圈撕出一個口子,就有機會逃出去。
在眾人遲遲不見她出手,有些松懈之際,她猛的朝著瘦小男人的方向奔去,一瓢血水撒出,速度之快,他們想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瘦小男人附近的幾個人或多或少都沾染上了血水。
他們驚恐的大叫,即使身上還沒出現(xiàn)中毒的反應,卻還是控制不住驚慌失措的大叫。
他們要死了!沾染上妖女的血的人,沒有一個是能活下來的!
趁他們慌亂,丑丫像一陣風一般沖了過去,手里的瓢直接砸在瘦小男人的腦袋上,砸得他頭破血流,然后一把推開他,沖出了包圍圈!
農(nóng)門丑妃不好惹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