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可是違背祖訓的大不敬??!”
江妝妍如何不知道這件事?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垂下頭:“今日恰巧還是圣上生辰,滿朝文武皆會來參加宮宴。寧大夫,哀家如今孑然一身,唯一能信的人只有你,你可否幫助哀家安穩渡過壽宴?”
思索許久,寧正為江妝妍開了一副藥方。
“娘娘,這副藥能夠暫時掩蓋您的脈象,一般的太醫當察覺不出來。草民再給您開幾副暖腹止吐的藥物,暫且能夠瞞上那位大人一段時間?!?
聞言江妝妍長松一口氣:“哀家謝過寧大夫了?!?
晚間,江妝妍剛吃過藥蕭晟就來了,來人一進門就抱住了她,薄唇啃咬她的脖頸。
江妝妍羞澀又慌亂,推搡拒絕:“攝政王,門外還有侍女,您別——”
蕭晟不滿意打斷:“喚我什么?”
“昱衡?!苯瓓y妍乖巧道,紅著臉重復,“今日壽宴,門外有許多服侍的宮人,別叫他們發現了。”
“發現就發現,整個大燕有誰敢忤逆本王?”蕭晟懶洋洋答,眉眼之中皆是陰戾。
江妝妍心下顫抖,深知他就是這樣的人。
普天之下莫為靖西王的王土,率土之濱莫為蕭晟的臣,她真不知這男人為何甘愿對一個五歲的稚兒俯首稱臣。
也就是這個不確定的因素,她更加不想暴露自己有孕,生怕蕭晟為了這個孩子,干脆改朝換代重選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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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蕭晟的手已經伸入她的衣襟,撫摸在小腹上,低啞詢問:“寧正說了什么?!?
“寧大夫醫術極好,已經為我施針治療。只不過……”
感受到男人鼻息就在胸口,江妝妍紅著耳尖道:“大夫說這些時日最好別行房事,以免誤了藥性。”
“哦?”聽這話蕭晟不悅皺了皺眉,倒是沒有反駁。
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順著小腹向下探尋。
江妝妍害怕:“王爺!寧大夫說了,為了以后能有我們自己的孩兒,暫且忍耐幾個月?!?
蕭晟對這句“我們的孩兒”很是受用。
“知道?!彼荒蜔┪孀〗瓓y妍嘴巴,唇舌停在她心窩處,“不進去也有其余的法子,忘記昨夜怎么做得了?”
這下女人整張臉都紅透,不由想到了昨夜的荒唐場面。
常年習武之人身強體壯,蕭晟又正直壯年,三月的念想不可能說壓就壓得下去,所以昨夜他把江妝妍翻了個身,從背后折騰腿根,只憑這點兒就能淺嘗纏綿一個時辰。
江妝妍可是侯府千金,出嫁以前從未接觸過這些污穢之事,現在想到就恨不得咬舌謝罪。
但馬上就要到壽宴的時間了,她不敢惹怒男人,點著頭屈辱答應。
兩個人在床上親吻,這時江妝妍迷迷糊糊聽見清亮稚嫩的聲音:
“母后,兒臣來接您入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