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這么衷心,蕭熠成的狗腿子還真是找得好啊!
“你在那玉器上涂了毒藥對嗎?若不是今日太醫來給哀家請安,哀家或許就要中毒了,不對,此毒應該只針對有孕的女子,你家主子難不成懷疑哀家有孕嗎!”
侍衛聞言,臉色更加蒼白,他顫抖著聲音辯解:“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怎敢在玉器上涂毒,更不敢加害于娘娘!定是有人陷害奴婢,求娘娘明察!”
江妝妍冷笑一聲,她深知這宮中的險惡,任何無辜的辯解都可能是掩蓋真相的煙霧彈。
她緩緩站起身,走到侍衛面前,俯視著他,聲音低沉:“你無需再狡辯,本宮自有辦法查清真相。只是,你若真想活命,最好老實交代你的同伙是誰,否則,等待你的將是無盡的酷刑。”
侍衛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他顫抖的身軀幾乎要癱倒在地,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滴落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在這寂靜的宮殿內,這微弱的聲響如同催命的鼓點,敲打著侍衛脆弱的心臟。
“娘娘……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啊……”侍衛的聲音帶著哭腔。
江妝妍冷笑更甚,她深知這種時候,任何軟弱的表現都只會讓敵人更加囂張。
特別是蕭熠成,定然不能讓他刮目相看!
“來人!給我鞭笞,他什么時候說出真相,什么時候就停止!”
那人瞬間驚慌失措,霎時間,整個大殿都響徹著哀嚎的聲音。
“娘娘,奴婢錯了……”
侍衛的哭喊在空曠的大殿內回蕩,卻絲毫未能動搖江妝妍的決心。
她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錯?你錯在何處?”江妝妍的聲音冷冽如冰。
“是錯在膽敢謀害本宮,還是錯在以為能輕易逃脫罪責?”
侍衛的哭喊逐漸變得微弱,鞭笞的疼痛讓他幾乎暈厥,“我說,我說背后之人是誰。”
“誰?”
“秦王……是秦王逼我的……”
果然,是蕭熠成!
他真的好大的膽子!
江妝妍的眼眸瞬間瞇起,如同鋒利的刀刃,直刺向侍衛的靈魂深處。
她冷笑一聲,那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回響,帶著無盡的寒意。
“秦王?他為何要如此做?你區區一個侍衛,又如何能得他青睞,執行這等陰毒之事?”
侍衛渾身顫抖,已是體無完膚,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袍,他艱難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
“娘娘……奴婢……奴婢只是秦王府中的一個低等侍衛,前日秦王突然召見奴婢,說是只要奴婢能完成這個任務,就能讓奴婢的家人脫離苦海,過上富足的生活。奴婢一時鬼迷心竅,就……就答應了。”
江妝妍聞言,心中怒火中燒。
蕭熠成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不惜犧牲無辜之人,更將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
“哼,區區一個侍衛,也敢在本宮面前搬弄是非。你以為,僅憑你一人之言,本宮就會相信你嗎?”江妝妍的聲音冷若冰霜。
侍衛見狀,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他連忙磕頭如搗蒜,哭喊道:“娘娘,奴婢說的都是真的!奴婢愿意以性命擔保,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
江妝妍的目光在侍衛身上停留片刻。
然后轉向一旁的太監,吩咐道:“去將秦王的親信都叫來,哀家要當面對質。還有,將此事稟報皇上,看秦王如何解釋。”
太監領命而去,大殿內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侍衛斷斷續續的哭喊聲在空氣中回蕩。
江妝妍深知,此事若不查個水落石出,恐怕宮中再無她立足之地。